葉不知伸手把秦骨的嘴巴捂住,還是沒忍住,生氣地瞪著人,整個人都紅了。
手心卻突然被什麼濕潤的東西舔了一下,秦骨眯著眼睛,一臉饜足。
葉不知猛地收回手,氣憤地在秦骨身上擦手心。
討厭的apha。
“成了,就這麼辦,銀行卡我就先收下了,我等著你來找我,知知。”秦骨故作大方道,又趴回了課桌上,懶洋洋地望著葉不知笑。
說是這麼說,但秦骨可捨不得他老婆這麼拮據。
平時早中晚,他們都是一起吃飯,知知用不著花什麼錢。
資訊素貼和抑制劑,他會早早給知知準備上,而且都有他這個apha在,知知應該也用不上多少抑制劑。
至於其他的,本來他就是要給知知治療腺體病的,聞聞腺體本來就是要做的事情。
不算他佔便宜。
葉不知被逗了一通,不理秦骨了,氣哼哼地做自己的卷子。
秦骨拿起手機,想了想,給知知先轉過去五千塊。
他玩手機肆無忌憚,根本不擔心門外突然蹦來一個老師什麼的。
秦骨開啟相機,對著知知認真的側臉,調整好角度,拍了一張美美的老婆,放大各處細節,慢慢地欣賞。
大眼睛,可愛。
睫毛,又濃又長,像把小蒲扇。
一認真做卷子,嘴巴就抿起來噘著一點,好玩。
秦骨玩得開心,但還是低估了他老婆犟的程度。
自打奶奶在療養院住著,每個月都要花很多錢後,葉不知就更拼命了。
拼命學習,拼命工作。
他原本想在上學的時候,晚上放學了,也去酒吧兼職兩個小時,然後再回家做作業複習。
秦骨瞪著眼睛,連威脅帶勸說,才把葉不知這個念頭勸住。
開什麼玩笑,高三放學的時候都晚上十點了,知知家又離得遠,早上又要六點鐘起床。
真這麼搞,他老婆還活不活了。
掙不了錢,葉不知就把全部精力放在了學習上,原本每天晚上是要學到十二點半,現在自動延長一個小時,每天都要學到一點半才罷休。
“秦骨,你要回家了,好晚了。”又是晚上十二點,葉不知做完一套題,看看時間,對著在一旁黑著臉的秦骨道。
秦骨這兩天就跟他生氣呢,說他不愛惜身體。
可是時間實在太緊迫了,就累這麼半年,葉不知覺得值得,如果不努力的話,那他一定會後悔的。
“我不回去,我就坐著,不睡覺。”秦骨說氣話。
他之前還以為知知每天晚上老老實實睡覺,也確實每天他都是看到知知上床躺下了才離開的。
但就在昨天,秦骨走到一半,發現自己手機和鑰匙都忘拿了,往回走到小院,看見時間已經一點,原本該漆黑靜悄的小院,不知什麼時候又亮著燈。
秦骨悄悄透過小院木門的縫隙往裡一看,果然,知知房間的臺燈又亮起來。
這麼晚了不睡覺,就做那破卷子,卷子是能做完的嗎。
葉不知看到秦骨生氣,放下手裡的筆,乖順地走過來,坐到秦骨腿上。
秦骨一下就繃不住黑臉,但他還是忍著不動。
“我好好的,沒事。”葉不知知道秦骨對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