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賀晁這一句總結先前所有內容。
“那我繼續開。”
秦玄低頭點開設定，找到隱私，將號弄成隱身狀態。
……
很快，時間來到八點四十五分。
秦玄、俞明、葉流興、陸霖、歐楓五人的對局都已全部結束。
他們一排排正襟危坐，目光直視前方。
賀晁從剛才一直到現在，反覆回觀看每人的對局，雙手從未停歇過，筆記簿由空白逐漸被黑字覆蓋。
一排排，一行行，足足有三頁多。
觸目驚心。
至少在秦玄他們五人看來，的確太過觸目驚心。
對局加起來才六七把，這破綻也太多了吧？！
而且，賀晁還在寫。
時鐘緩緩來到九點二十分，沉默的氛圍被一聲啪嗒打破。
賀晁終於將筆放下來了。
“整體來說，每個人都有進步，但進步不大。”賀晁撕下頁數，從左往右給。
秦玄拿到兩頁，俞明獲得三頁，陸霖、歐楓、葉流興各一頁。
“沙沙沙……”
眾人拿到屬於自己的破綻問題，紛紛低頭認真檢視每一點。
真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有很多問題，由於他們身在其中根本察覺不到細節錯誤，賀晁卻挑了出來，還在邊上新增註解及解決思路。
不得不說，所書寫的內容珍貴得很。
“我就不多贅述了，你們看看我寫的就行。”賀晁合上筆記本，“從明天開始，你們進行團體訓練，用四天時間來練團隊配合。回去休息吧，養足一下精神。”
話落起身，他去抱來盒子，置於桌子上，將手機一一放入，然後鎖上，鑰匙捏在手裡，“晚安。”
消磨歡樂的工具第二次被沒收，秦玄他們習慣了，各自互道晚安便回房了。
“啪。”
隨大廳燈暗下，一縷月光透過窗戶斜落在沙發上。
那裡五個凹陷處，象徵著秦玄他們除卻早餐、午餐、晚餐以及三急外，沒有離開過的痕跡，也是一天到晚的辛苦訓練印痕。
聲雖已寂靜，夜還長久。
……
“上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