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棠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想要轉過臉，“師兄。”
“畫我嗎？”謝塵低低地問。
林清棠：“……嗯。”不是因為喜歡畫你，是因為他們都很想了解你，所以畫你。你可是修真界的明星呢。
“畫得不錯。”謝塵評價完，然後湊過來親了林清棠臉頰一口。
林清棠被親了一口，眼睛忍不住瞪大了，拿手擋住一半的臉，然後又放開了。語氣含嗔帶怨，“進來就親我。”
“你之前也不是這樣？”
好嘛，拿他剛認識他的事情說事。
謝塵握住他的手，輕輕一帶，把林清棠拉起來，摟住自己的跟前，把頭埋在林清棠的肩口，聲音悶悶的，“我洗過了，要試試嗎？”
林清棠：“…………”
還沒等他回應，謝塵抬起頭，看著林清棠，湊過來，輕輕碰了一下他的鼻尖。
林清棠反射性地想往後躲，又被謝塵按住地貼了貼他的耳朵。林清棠的臉一下子就熱起來了。
“師兄……”
“嗯，什麼時候可以親嘴？”
林清棠：“…………”好直白。所以給他送那麼多靈草，原來還惦念著呢。“……你昨天問過了。”
“今天再問你。”
“那你再等一等。”
謝塵停下蹭他的動作，那雙稍顯冷意的俊眼看著他，他應該在深究。林清棠想，他應該在想，這到底是個什麼人。有時候主動又熱情，有時候又完全不顧及他。
他環抱住謝塵的頸部，湊上前，去吻他的下巴。那裡線條堅硬，稜角分明，不僅吻，還伸了下秀氣小巧的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
舔完，林清棠紅著臉，“你可不要這樣舔我。”
他知道謝塵是個很聰明的人，學什麼都很快。可這方面，他可不需要他搞太多花樣。舔人這些他也是從話本上看來的，隨便玩玩。
“只準你舔我，不準我舔你？”謝塵的聲音壓抑了不少，但語氣已經有了幾分上揚。林清棠覺得他現在是高興的。
——為他的主動。
“嗯，行不行？”
謝塵點頭，“行。”
“不準再問我什麼時候親嘴。”該親他會親的。已經夠快了，還想怎麼快啊。
發生關系的時間本來已經夠久了，他真的不想再多上幾個月。
謝塵就跟吃了糖的孩子，繼續壓抑了一下，“……行。”
“那你練劍吧。”林清棠松開他，退回書桌邊。
謝塵：“……喔。”他離開桌子，回頭看了一眼林清棠，突然發覺自己好像被這個人吃得有點死。
他當然知道林清棠是來幹什麼的。林清棠自己的目的也挺明確的。
所以他們兩人的關系算是一個敢受一個敢接。
修真界這種吃人的地方，為利來，為利去。求來求去只為一個長生。情愛是個笑話，也根本不存在。他本以為自己給了他一些東西，林清棠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