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是beta,但以前生理課好歹也是認真上過的。夏稚予是oega,湯沅是apha。面對香甜可口的發情期oega,他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沈延走進車廂看到謝湉湉一臉呆滯的表情。
他隊友好像又不太正常了。
謝湉湉神色肅然,問沈延:“你是apha,說,夏稚予資訊素怎麼樣?”
沈延如實道:“挺甜的野玫瑰,是個apha都受不了。”
可是湯沅沒有受不了,他沒有任何反應!!!
所以……
不是吧?
不會吧?
謝湉湉的腦子裡沖進一個可怕的想法,話語從沒把門的嘴裡破口而出: “湯沅他性冷淡!”
鐵皮車廂不配擁有隔音效果,這聲咆哮驚醒深夜入眠的狗子,引起一陣狂吠;穿透院子,傳入還未散去的工作人員耳裡,帶來不小唏噓。
醫生遞鑷子的手僵了一僵,原來自控力好是另有難以啟齒的緣由。
他神色複雜地嘆口氣,不忘給自家醫院打打廣告:“康陽醫院泌尿外科還不錯……試試吧,也許能治。”
湯沅:“……?”
湯沅不屑解釋,回到雜物間。
已經結束遊戲,房間裡恢複清明的光線。
湯沅把東西隨手丟桌上,冷颼颼地睇時漸,抱起一床被子躺到沙發上,順便蓋住眼睛。
抑制劑對apha沒什麼效用,易感期沒能得到oega的安撫就只能自己熬過去,用阻隔貼是為了蓋住資訊素,避免引起騷亂。
時漸把阻隔貼貼在腕上,提著剩下的物品蹲到沙發旁,扯扯被子。
湯沅翻個身,拽緊被角。
時漸再接再厲:“糖小沅,我自己處理不了。”
湯沅莫得感情:“醫生在外面。”
時漸猛男撒嬌:“疼~~”
湯沅:“……!”掀開被子,盤腿坐好,他殺氣騰騰地幹瞪兩眼,拆開一次性消毒鑷子。
每拔掉一根刺,湯沅就會吹吹氣。
時漸松懶地靠在沙發上,鼓起腮幫子吹氣的湯沅過分可愛。微涼的氣流溫柔拂過傷口,時醫生不僅不疼,甚至希望多紮兩根刺。
夜深人靜,湯沅仔細消毒包紮後,發現時漸已經倚著沙發熟睡。
資訊素被阻隔貼禁錮,但還是有絲絲縷縷不經意地散發出來。
他不自覺地又被吸引了。
雞飛蛋打的一整天下來,他很困;盤腿坐久了,腳很麻,他動不了。
湯沅向自己妥協,就眯一會兒,五分鐘後就回床上去睡。
雜物間裡的攝像頭一直閃著紅點,記錄著房間裡的一舉一動。
雜物間其實不小,住房指南上明明白白地指導嘉賓——
掀開簾子,裡面還有一個小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