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a已經解散,湯沅獨美不捆綁,cp粉適可而止。另外,樓上那位250雲粉,明顯湯沅對換卡片的事情不知情,炒尼瑪的作!而且是顧雲深請湯沅幫忙上節目,什麼時候變成搶資源的?存心找罵,湯粉奉陪到底。】
【……】
湯沅沒再狀況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讓他很不快,漂亮的小臉臭烘烘的。
如果讓隋易和湯沅一組,兩人之間的死對頭設定勢必會引爆話題量,但康陽醫院是節目組的冠名播出爸爸,時漸又是康陽醫院的代表方,梅梁鑫沒敢說出“不能換組”,只好把燙手山芋丟給湯沅:“湯老師,您看?”
時漸這才知道湯沅已經被寧臻凡放回來,隨即揚揚手裡換好的色卡,做出微微訝異的表情道:“原來另一張紅卡在你手裡,我還以為是隋易。”
導演組:“……?”不進演藝圈真是可惜您了!
“湯沅。”時漸喊了他一聲,神色自然,就像在買菜時撿漏到一把五塊錢的空心菜一樣,“看到鏡頭我容易緊張,你會幫我吧!”
導演組:“……!”嗯,奧斯卡欠時醫生一座小金人。
時漸不是善茬,湯沅不是不知道那句“對著鏡頭會緊張”橫豎是假的,但不知道出於怎樣的心思,他鬼使神差地點點頭,極輕地“嗯”了一句。
他懷疑自己被鬼附體,他不想答應的,他甚至想離時漸十萬八千裡遠。
時漸微抬眉端,梅梁鑫十分知趣地預設分組結果:“現在,我們將前往任務地點,請各位嘉賓上車。”
時醫生對於分組結果相當滿意,麻利地要去幫隊友拎行李箱。
“不用。”湯沅酷唧唧地拖走行李箱,留給時醫生一個瀟灑冷漠的背影。
經過奇瑞□□,湯沅同情地看了眼車裡的楚醫生,停留兩秒後就上了節目組的大巴車。
車子一晃一晃的,從市中心往郊區晃,晃得人昏昏欲睡。
湯沅打了一宿遊戲,實在困得不行。腦袋一點一點地打盹,最後抵不住睏倦,直接挨在窗玻璃上眯過去。
時漸熬了一輪夜班,才從手術室出來就風風火火地來錄制節目,又困又乏。他攬過湯沅的肩,把漂亮腦袋靠在自己頸窩的位置,聞到熟悉的檸檬草味兒,嘴角微挑,滿意地進入夢鄉。
大巴車搖啊搖,晃啊晃,湯沅掉進滿含巖蘭草氣息的夢裡。
那時候,他是隊裡的湯老么,時漸還是隊長。他的嗓音很普通,沒有先天優勢,而且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來。雖然不跑調,但就是唱不出更高的水準。
預選賽將近,他把每天的二十四小時最大程度利用起來,白天跟著大家練舞,晚上關到聲樂室裡練嗓子。
預選賽前兩天,今年的第一場雪在深夜落下。
鵝絨大雪,漫天飛揚。
公司給他們租了一套公寓作為宿舍,但是公寓距離訓練室的距離並不近。他從聲樂室走出來,沒急著回去,怔怔地在雪地裡站一會兒。
緊張依舊,他害怕因為自己的失誤導致整個少年團喪失晉級的機會。
“糖小沅!”
話音剛落,一把打傘支在頭頂,在大雪紛飛中隔出一片小空間。
“隊長?”淩晨兩點,他不知道時漸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大手拂掉他頭發上的雪花,一條帶著體溫的圍巾纏繞在脖頸處,暖融融的散去寒氣。
時漸的臉色很不好,黑漆漆的眼睛裡映著湯沅疑惑的神色,他問:“沒見過下雪嗎?”
湯沅點點頭。他是南方長大的孩子,今年是他來北城的第一年,也是第一次見到下雪。
時漸哭笑不得,沒了脾氣,把湯沅的手塞進自己口袋裡:“手涼得跟冰棒一樣,感冒了怎麼辦?”
湯沅仰著小臉,曲起胳膊,展示掩在大衣之下的三角肌,著重強調:“我們beta不比apha弱,很強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