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屍體收斂了吧。”我揮了揮手。
“張狂,你聽我解釋……”王布布追上來。
我朝她一笑,“你不用跟我解釋什麼,你又沒做錯。”
“你……在說氣話?”王布布小心翼翼地瞅我。
“當然不是。”我搖頭,“我不是那麼小心眼的男人。”
“哦……”王布布沒再多言。
如何收斂屍體,打掃戰場,與接到報案的警察周旋,自有諸葛太一他們處理,用不著心。
我嗑了顆生丸,上樓睡覺去了。
……
夜『色』中。
兩道人影飛快穿梭在巷道中。
不知奔跑了多久才停止下來。
不戒彎下腰,雙手扶住膝蓋,大口大口的吐血。
“師兄,你的身體要不要緊?”沙昆很擔心的看著他。
不戒吐了一會,癱軟在地,用力喘息起來,“沒關係,撐得住。——呼,真沒想到這招威力這麼強,剛才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好像『摸』到了‘那個境界’的門檻。你怎麼樣?要不要緊?”
沙昆臉『色』凝重,“可惡的天門小兒……一下子廢了我半生道行,若想恢復……難如登天!”
“什麼味道這麼臭?”
遠處,走來一老二少。
呂洞玄捂住鼻子調侃:“兩位,你們晚餐究竟吃的什麼東西?”
“白鶴!”不戒大怒,“你們有完沒完!深更半夜也不讓人消停?!”
白鶴院長滿臉微笑,“看樣子,兩位在張狂別墅吃了大虧啊。”
雙魔沉默,心裡把白鶴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爛了。
白鶴院長繼續道:“前前後後打了這麼多場,想必兩位已經很不耐煩了,不如……就在這做個了斷吧。”
“你什麼意思?”不戒瞪大眼睛。
“痛打落水狗,其實是件很有趣的事。——丫頭,洞玄,這是我留給你們的最後考驗,用你們的生平所學的一切,殺了他們!”白鶴大袖一揮,兩個年輕人同時踏出一步,衝向雙魔。
“媽的……拼了!”不戒大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