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殺我?”
不讓笑嘻嘻掏出骰子,放在桌上,“咱們來玩個遊戲,擲出讓,我收下你的腦袋回去給病先生覆命,擲出不讓,我放你離開。”
我眯起眼睛,“你就這麼有信心能殺掉我?你當我這個東城大父是混假的?”
不讓笑著咬了口煎餅果子,又吃了口涼皮,這才將一樣東西拍在桌上,是件玉佩。
我看著很眼熟,當我想起這玉佩是何人所有時,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你把林帝他們怎麼了!?”
這玉佩是我很早以前買給林帝的,當時她還疆林念娣’。
不讓輕笑,“我這人從不做賠本買賣,我的目標只有你,你的那些手下我懶得殺,只是被我打暈了而已。”
我深吸了口氣,心,有沒有搞錯,我帶來的都是精銳啊,全被打暈了?這不讓究竟是何方神聖?戰鬥力跟災都屬於同一級別吧?
病先生……果然是個難纏的對手。
我暗暗掂量了一下自己跟這位不讓之間的武力差距,覺得真動起手來沒勝算,便索『性』大大方方的把骰子拿起。
不讓咧嘴一笑,“識相。”
我隨手一擲。
骰子滴溜溜在桌上跳動旋轉,然後停在‘不讓’的那一面上。
不讓用力一拍額頭,“靠。”然後抬頭看我,“你運氣真好。”
“老闆,買單。”不讓很‘大方’的拍了張面值二十的在桌上,“不用找了。”
“就這樣?”
“不然呢?老不讓我殺你,我當然不能動手。”
不讓拎起尚未吃完的煎餅果子和涼皮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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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掏出匕首給他來一下,讓他嚐嚐李飛刀的厲害,不過仔細思量了一番還是作罷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萬一惹惱了這位爺就不好辦了。
我正準備離開,忽然一道尖銳的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聲音響起,一輛黑『色』越野車從對面的車道橫衝直撞過來,將護欄都給撞飛了出去。
我暗道一聲不好,急忙向後退。
那走出去不遠的不讓好奇地投來目光。
轟!
煎餅攤被撞了個稀巴爛,黑『色』越野車中下來一名持著武士刀的年輕男子,他長髮披肩,隨風『亂』舞,他朝我猙獰一笑,“張狂,可算找到你了。”
這種造型,這樣的出場方式,不用猜也知道他來自哪個勢力。——大收藏家。
我想也不想,轉身就跑。
奇怪的是,長髮男子哈哈一笑,並不追趕,而是看向打包了煎餅果子與涼皮,正在看熱鬧的不讓。
我有些莫名其妙。
長髮男子轉臉看我,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刀柄,“我會讓你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伴一個個死去,自己卻無能為力,我會讓你品嚐絕望的滋味。”
我滿臉黑線,又來了一個神經病。
“啥同伴?我嗎?”不讓然呆的指了指自己鼻樑,打了個哈哈,“朋友,你搞錯了,我跟他非但不是朋友,還是仇人,我是來殺他的,哈哈。”
長髮男子冷笑拔刀,“仇人會在一起玩骰子?你當我是白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