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大肥用力『舔』了『舔』嘴唇。
槍戰在十五分鐘後正式展開。
從四面八方響起的槍聲,徹底淹沒了這片居民區。
對講機裡不斷傳來捷報,“a組已全殲敵人!”
“c組已全殲敵人!”
“e組正在追擊敵方!”
“b組已全殲敵人!”
“……”
在此期間,我什麼也沒做,只是坐在客廳裡喝茶,抽菸。
我沒有動作是因為我相信帶過來澳門的這些兄弟們。
時地利人和,我方佔全,這是一場註定大獲全勝的戰爭!
……
事實證明,兄弟們沒有讓我失望,二十分鐘後,我在眾饒陪伴下下樓。
走過這條充滿硝煙與鮮血的街道。
有些人還沒有死透,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沈浪默不作聲的過去割斷了他們的咽喉。
“老大,抓到林忠了。”一名弟興奮的衝過來,在他身後,五六個弟,押著一個渾身都是血的男人走過來。
男人身中十數槍,血流如注,已是奄奄一息了。
我蹲下去,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
我看清了這張臉。
確實是林忠,他的眼鏡碎了,臉上都是血,看上去很狼狽。
“好久不見。”我笑。
林忠憤怒而絕望,疼痛讓他的額頭青筋暴起,“是誰出賣了我……?”
我冷笑,“在你和彪叔出賣姚雨溪,留她一個人在東城等死的時候就應該明白,所謂同盟,其實比白紙還要脆弱。”
林忠低下頭,淡淡道:“栽在你手裡,我認了,給我一個痛快。”
“我成全你。”
我不像沈浪,除非迫不得已,我從不用酷刑,覺得太不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