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蕭遙他們住莊園,倒不是我氣,多幾個人多幾雙筷子而已,我難道花不起這個錢?主要是出處於各方面的考慮。一來我跟何三少爺的關係一般,二來又是女人又是孩太不方便,莊園是黑幫老巢,不是託兒所。
雖然我半點『插』手澳門黑幫的心情也沒有,但想到既然跟何三少爺是聯盟,疊碼幫和死敵林忠又在那邊,多多少少我還是關注了一下,派了幾個弟去那邊當探子,得到不少有用的情報。
原來,以何皇帝的勢力滅掉一個疊碼幫並不太難,之所以一直拖到現在是因為除窿碼幫薛鴻,太歲禁軍林忠,還攪和進簾地的三大家族——王、董、胡。
何皇帝等於是一打五,如此都能不『露』敗跡,還穩穩壓制著對方,其實力可見有多霸道了。
撇開澳門那邊的事情不談,單東城。
經過這些日子的忙碌,地盤的歸屬問題已基本搞定,我和龍騰集團各佔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一貧瘠地區)我們放給了其他幫會,讓他們自由爭奪,以後要是出了什麼事,比如‘打黑辦’下來硬『性』指標指定某地必須剷除n個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團伙)可以推他們出去當擋箭牌,這都是老大他們用鮮血換回來的經驗,嗯,扯遠了。
佔地盤的過程並非一帆風順,期間有幾個頗具野心的老大妄圖秘密聯合其他幫會對抗我和龍騰集團,被我們知曉,果斷將他們扔進了混泥土攪拌機,當著十幾個老大的面,將他們活生生的做成了建築材料……
待忙完這些事,已經是七月中旬了。
無所事事的窩在莊園待了幾,每除了吃吃喝喝,就是跟災學習武術套路,日子過的既平靜又安逸。
不過正如我前文所,正常人生活尚且有波折起伏,更遑論我們這些混黑道,仇家滿下的異類了。
這傍晚,我跟龍貝貝約好了去夜總會消遣,車子剛開到中環十字路口,正等紅燈呢,開車的弟‘花臉’突然大叫一聲不好,猛地一打方向盤,轟地撞飛了旁邊的護欄,愣是將車開到逆行車道上去了,對面有輛紅『色』寶馬,避讓不急,跟我們的suv來了個深度接吻。
“!你會不會開車!想死啊!”我破口大罵。
話音剛落,我忽然感覺哪裡不對,轉過頭一看,頓時驚的我三魂升,七魄離體,一輛藍『色』巨型貨車宛若閃電般衝向我們先前停留的位置,慣『性』再加上貨車本身的重量將前面的幾輛私家車直接碾成了鐵餅。
我額頭見汗,背脊發寒。
要不是花臉反應快躲開了,老子今就要去下面賣炒餅了。
這是單純的交通意外?還是有人故意行兇?
我更傾向於後者。
底下哪有那麼多巧合!
念頭閃過,我人也沒閒著,飛快從車裡衝出去,只見從燃燒起火的貨車駕駛位上,躍下一名男子,他身穿一套寬鬆的藍『色』運動褲,手持一柄藍『色』長刀,二話不就朝我衝來。
“媽的,你找死!”
弟們嗷嗷怪叫,拔刀迎了上去。
我們不是沒有槍,但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到處都是監控探頭的情況下拔槍殺人,就算成功將對方擊斃,自己難免會落下把柄。更何況我跟賈鵬程有過約法三章,除非迫不得已,否則絕不能動用火器,手槍也不校
男子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振臂一揮,就聽到鐺鐺鐺數聲輕響,弟們手中的鋼刀竟被同時砍斷。
若非那藍刀形狀怪異,我差點以為他用的是黑金古刀或鬼斬。
此饒身份已經很明顯了。
除了‘大收藏家’,還有誰能擁有慈神兵利器,而且還這麼囂張?
終於還是來了。
沈浪反扣匕首,準備迎敵,被我叫住,“別去,對方的傢伙厲害。”
話音剛落,一名弟已被一刀砍飛了胳膊,頓時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