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後炮突然歸隊,我這個當老大的自然不能冷落了他,遂打電話給司徒冬夏跟她請了一的假,然後吆五喝六的讓弟們去買食材,為待會的火鍋宴做準備。
等待吃飯的這段時間我問馬後炮這半年在青龍那乾的怎麼樣。
馬後炮一聽就來了精神,眉飛鳳舞的跟我吹牛『逼』,自己如何如何受到青龍器重,幫他賺了多少多少錢,總之吹的神乎其神,我差點信了。到最後,他灌了口啤酒,態度一變,忿忿的道:“本來挺好的事,可不知哪家報社的記者把我們訓練少年打拳的影片給發到網上去了,事情一下子就變味了,那幫網上閒的蛋疼的聖母婊非我們虐待兒童……我日,不刻苦訓練,怎麼當拳王?我們苦?那些練體『操』,芭蕾舞,和雜技的哪個不比我們苦十倍啊?”
馬後炮嘆了口氣,“昨那群孩子的三姑六姨跑到拳館鬧事,硬是把孩子都接回老家吃糠咽菜了,拳館暫時停業,我待的心煩,這不就提前回來了,唉,不這鬧心事了,幹!”
我跟馬後炮碰了一杯。
馬後炮問我東城的最新動態,我就把大概跟他了一遍,又把這兩發生的‘御守四郎’事件跟他講了。
馬後炮扯了扯嘴角,“遇到這麼個狠角『色』,卻只丟掉一個手掌,這明明是賺了,鬱悶什麼?等他再修養幾,我去醫院開導開導他。”
“啊喲,老馬回來啦!?”
大肥這懶鬼快九點了才睡醒,下樓看到馬後炮,臉上立刻堆起笑容。
“哈哈!阿肥!你又胖了!”
“哈哈哈!老子不胖,還叫什麼大肥!倒是你,也胖了不少啊。”
“那是必須的啊,成泡在健身房拳擊館裡,想不結實都難。”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熱絡的交談著,後來沈浪晨練歸來,也加入了聊。
看著這三個手足兄弟互相拆臺開玩笑,我的心情不知不覺開朗起來,沒之前那麼鬱悶了。
十一點整,莊園準時開飯。
今是火鍋宴,什麼海鮮,肉片,丸子,成袋成袋的往鍋裡扔,又麻又辣的川味火鍋直吃的我們汗如雨下,連褲衩都被汗浸透了。
要不怎麼馬後炮聰明呢,這子不知從哪弄來個半人高的水桶,裡面盛滿了水,他把自己浸在桶裡,邊泡澡邊吃。
熱熱鬧鬧的火鍋宴從十一點一直吃到下午兩點才結束,我泡在游泳池裡,閉目休息。
剛昏昏沉沉的想午睡一會,有個弟叫醒我,是龍二姐來了。
抬眼望去,只見龍貝貝帶著座山雕和七八名心腹正朝我走來。
“哈嘍,貝妞。”我打招呼。
龍貝貝顯然不喜歡‘貝妞’這個稱呼,切了聲,“你還挺會享受,心情不錯啊。”
我笑:“開心是一,難過也是一,你我是該開心,還是難過?”
龍貝貝不跟我客氣,走過來,坐到泳池邊,把光潤潔白的腳丫伸進池子裡,“雷暴的事我聽了,你打算怎麼做。”
我往臉上撲了一下水,衝去燥熱:“狗東西不知躲到哪個山旮旯角落裡去了,找不到人。”
龍貝貝微笑:“要是找到了呢?”
我聽出龍貝貝話裡有話,抬眼瞅她,“跟我你還賣關子?你該不是知道御守四郎的下落吧?”
“真聰明。”龍貝貝甩了下手指,“他現在就躲在正陽街的便利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