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爺...你這是...”我忍不住開口。
賈鵬程被抓，這意味著我與他之間的事已經敗『露』了，實話，我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龍爺笑眯眯望著我，“狂，你知道我這輩子……最恨的是什麼嗎？那就是被人揹叛，尤其是……被最親近，最信任的人背叛。”
我一時無言，不知該怎麼接話。
“不過……”龍爺站起身，來到被五花大綁的賈鵬程面前，“還是那句老話，你太年輕了，『性』格又衝動，很容易被人蠱『惑』，所以我不怪你，真的，但這個傢伙……”
龍爺一把掐住賈鵬程的臉頰，“是真的該死啊。”
“唔！！”賈鵬程悶哼。
“這……到底怎麼回事？”
靈素和龍貝貝已經離開，現場除了龍爺的心腹，就只剩下我和龍蒼，後者顯然不知發生了什麼。
“蒼，你想知道出了什麼事，為何不問問狂，這個跟你同生死，共患難的兄弟？”龍爺呵笑道。
“阿狂？”龍蒼看了過來。
我認慫了，“龍爺，放了他吧，我……不會再幹預你的生意。”
龍爺一扯嘴角，撕開賈鵬程嘴上的膠布。
“老東西！你不得好死！”賈鵬程怒吼，眼神中充滿難以言喻的仇恨。
兩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以我對賈鵬程的瞭解，他絕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衝動型人格，在自己被擒的情況下，服軟先讓自己脫離險境方為上策，為何要在這個節骨眼上跟龍爺針鋒相對？
賈鵬程接下來的話，讓我一陣心悸。
“張狂！幫我殺了他！他……害死了我妻子！”賈鵬程淚流滿面。
原來，在抓捕賈鵬程的過程中，龍爺派出的殺手開車撞死了賈鵬程的新婚妻子。
“錯！”龍爺爆喝一聲，“不是我害死了她，是你親手葬送了你妻子的命！我念你是狂的兄弟，不僅平日待你不薄，還將你扶持到今的位置上，為何要反過頭來算計我！？我在你眼裡是什麼？一個醜嗎？”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賈鵬程臉上，血立刻從他鼻腔裡流淌了出來。
“老東西，你販毒害人，不得好死！”賈鵬程咬牙切齒道。
“販毒害人...哈！”龍爺戲謔一笑，“難道我不販毒，東城就沒別人販毒了？你以為自己是誰？正義使者？代替月亮消滅我？哈哈！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跟我作對？”
龍爺撥出口濁氣，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他抬手將一柄餐刀順著桌子扔到我腳下，“去，殺了他。”
這已經是命令的口吻了。
“爸！”龍蒼有些急。
“你閉嘴！這裡沒有你話的份！”龍爺大聲呵斥。
“龍爺。”
我儘量讓自己表現的心平氣和，重複那句話：“求了放了他，我不會再跟你作對。”
龍爺用一種看白痴地眼神看著我，“狂，我怎麼發現你越混越迴旋？我既然讓人幹掉了他的妻子，自然不會再縱虎歸山，不管從任何角度來，他今都死定了。”
龍爺斜睨我，“我知道你下不了手，但我相信，有樣東西能給你增加些動力。”
話間，一名魁梧男子將一個盒子遞了過來，放在桌上。
我開啟盒子一看，頓時驚怒交加，盒中的物件赫然是一隻被割爛掉的，染著血跡，髒兮兮的玩具熊。——這是徐薇常年抱在懷裡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