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驚，“你怎麼了？”
秦琴用手擦拭血跡，誰成想越擦越多，幾乎在一瞬間，鮮血就染紅了她整個手背。
我趕緊抱住她，讓她的腦袋往後仰，止住流血，“怎麼回事！”
“最近這些……每都會莫名其妙的流血……”秦琴比之前堅強很多了，竟然沒有哭，一臉無奈地望著我，眼神十分清澈。
“狼崽子！”我大吼。
正在樓下院子裡擼鐵的沈浪急忙抬頭，“老大？我在！”
“給我準備車，去醫院！”
東城市醫院。
折騰到差不多凌晨兩點，秦琴的鼻血總算止住了，但由於失血過多，她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我詢問主治醫生這是怎麼回事，他給我的回答是秦琴體內有一種毒素，腐蝕了鼻竇粘膜，從而導致出血，只要能清除這種毒素，就能控制出鼻血的頻率，不過現在有個問題就是，以醫院現有的醫療水平，甚至查不出這毒素的形成原因，更不要提清除毒素了。
“我不在東城這些，你都去哪了？”我問。
秦琴輕輕搖頭，告訴我她除了回學校上課，剩下的時間都待在公寓，哪都沒去。
“那怎麼會有毒素……”我深深皺眉，忽然，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不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定是病姐給的『藥』有問題！
我也不管現在是幾點，直接打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五六聲，被人接聽，正是病姐。
“嗯？”
“你，給秦琴吃的究竟是什麼『藥』，為什麼會有毒素！”我氣急敗壞，我對發誓，如果病姐現在在我面前，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掐死她。
病姐那邊語調平靜：“具體怎麼回事。”
我把秦琴出鼻血的事跟她了。
病姐淡淡一笑，“正常現象。”
“去你媽的正常現象！”
“是『藥』三分毒，更何況是這種能夠延緩細胞衰老的特效『藥』，出鼻血不過是初期症狀，等過段日子增大劑量以後，她還會出現脫髮，昏厥，暴瘦等症狀。”
我惱然，“有沒有無副作用的特效『藥』？”
病姐笑道：“就算我有，憑什麼給你？”
“你想要什麼！”我嘆了口氣。
“還是那句話，我要司徒冬夏，她是首例被治癒的淋巴癌患者，她對我後續研究有很大的用處。”
“這不可能。”我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秦琴很重要，司徒冬夏同樣很重要，我不會為了某個女人，將另一個女人推進火坑。
“那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
“等一下。”
我恨不得掐死病姐，可事實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除了她，我真想不到有誰能治療秦琴。
“你真有無副作用的特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