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
我想到一個可能『性』。
麋鹿是某個組織的內『奸』。
可轉念一想又不對，因為如果真是這樣，徐薇完全不用瞞著我，只要有證據，告訴我一聲，難道我還會不幫她？再了，麋鹿的身份背景我在將她收入麾下時就調查的很清楚，完全沒有問題。
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爆掉了。
到底為什麼……？
“張先生，張先生？”警察打斷了我的思考。
“你確定……殺饒是她？”
“是的，經過初步勘察，現場確實只有她一人……”警察點點頭。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能不能讓我想想...我現在有些『亂』。”
警察嗯了聲，“可以，我去給你倒杯水。”
警察離開不久，燕北環進來了。
“警察，是徐薇殺了麋鹿。”
燕北環神『色』凝重，“我剛才分析過現場，警察的應該是事實...許多目擊者都發現了一個年輕女人從女廁後面離開，身材模樣穿著都與徐薇相同，這點錯不了。”
“知道去她去哪了麼？她手機打不通。”我嘗試了很多次，徐薇電話顯示是關機。
燕北環搖頭。
“你們想辦法去找徐薇，務必在警察之前找到她。”
“我已聯絡了大使館，他們應該快來了，他們一到我們就能離開了……”
“嗯。”我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
我現在真的很『亂』。
半個時後，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詢問室門口——許烈。
我愣了一下，“你怎麼在這？”
“我已經來t國很多了，一直沒遇到你，這個事先不，徐薇怎麼回事？”許烈表情嚴肅。
“他們懷疑是徐薇在女廁殺死了麋鹿……”我實話實。
“是懷疑，還是已經確定犯罪嫌疑人就是徐薇？”
“基本已經確定了...”我雖不願意相信，但所有的跡象都指向她，讓我不得不信。
“這件案子已經移交給大使館了...我們先出去再。”
隨許烈離開警局，路上的時候我又給徐薇打了幾個電話，仍然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