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口罩的女醫生搖了搖頭。
我的腦袋嗡了一聲,宛如被一道雷劈中,手腳不受控制的顫抖,“這不可能!我姐……她不可能……!”
我沒有勇氣出那個字。
女醫生默不作聲。
“我要見她!”我尖著嗓子衝她吼。
這時,一輛白車被人緩緩地從手術室推出,車上躺著一個人,看不到面孔,因為被白布遮掩了。
“姐!”
我生平第一次淚如雨下。
心如刀絞。
“薇姐……”魚兒用手掩嘴,吧嗒吧嗒的落淚。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醫院的。
外面的氣很好,陽光也很燦爛,可我……卻感覺是陰,下著淅瀝瀝的雨。
我不懂。
我上輩子究竟做了什麼壞事,要這麼懲罰我?
為什麼給了我一個姐姐,又要殘忍的將她從我身邊奪走?
我跟徐薇……從認識到現在才多久啊!
“老大!人死不能復生,你他媽振作點!”大肥使勁搖晃我的肩膀,很久才將我從那種失魂落魄的狀態中喚醒,我看著他,默然無語,忽然想起一個人,心中湧起滔殺意!
你敢殺我姐!
老子要讓你後悔出生在人世間!
……
屋子裡的燈光很昏暗,擺滿了我認識或不認識的審訊工具。綽號‘三隻手’的狙擊手,雙手雙腳皆被綁在十字架上。
可能是因為徐薇身死,青樓眾人無暇他顧,他尚未受刑,眼睛直勾勾盯著我。
我輕輕撫『摸』著始終別在腰間並未出過鞘的兇刀劊子手刀柄。
“你要幹什麼!”三隻手又驚又怒。
我指了指大肥拿過來的托盤,裡面擺著幾個針筒,“腎上腺素,能讓你不會因為疼痛昏厥,大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