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龍頓時就被我懟沒詞兒了,只能做垂死掙扎,嚷嚷道:“你什麼,什麼欺師滅祖,我從來沒有過……”
媽的,還跟我狡辯。
我啪地又給了他一巴掌,將他扇『迷』糊了。
我把火龍推給唐明揚他們幾個,“帶走。”
火龍已經抓到,繼續留在這裡沒有意義,我朝雷暴揮了揮手,讓他帶人撤退。
回去的路程,我接到了彪叔的電話,問我是不是去了龍火夜總會,抓了火龍。
我是,彪叔你訊息真靈通,火龍這子太膨脹,剛接收了錢鼠王的弟就在道上吹風要彈劾我,我要是不給他點教訓,道上的人怎麼看我,我以後還怎麼混。
彪叔跟我打哈哈,“這個火龍,好歹也是快三十歲的人了,怎麼話這麼口無遮攔,連這種欺師滅祖的話都敢往外,教訓一下很正常,不過別把事情鬧大,就算是給我一個面子。火龍他畢竟為洪幫立下過汗馬功勞,剛上任就對骨幹下手,對你往後執掌洪幫不利。”
我心裡暗罵老不死的,跟我玩明踩暗保的花板子,什麼狗屁對執掌洪幫不利,不幹了他,留著這隻白眼狼在身邊才是真正的對執掌洪幫不利。
其實彪叔要是不打這通電話過來,我還真不會把火龍怎麼樣,撐死了折磨他一頓,讓他在床上躺個半年,但這通電話讓我有些動搖了,是不是應該趁此機會跟彪叔徹底撕破臉?不過對上他,我到底有幾分勝算?實話我心裡真的沒底。
念頭一閃而過,我嘴上還是給足了彪叔面子,“哈哈,彪叔放心,我就是教訓教訓這子,不會做出格的事情。”
結束了跟彪叔的通話,我反手一拳砸在火龍臉上,他頓時疼的嗷的慘叫起來,咳出了兩顆帶血的牙齒。
別墅,黑屋,慘叫聲由強變弱。
我根本沒用刑,僅僅毆打了火龍半個時,這子就把什麼事情都給招供了。
跟我想的一樣,火龍並非一時腦熱,他敢跳出來跟我剛正面是因為背後站著彪叔這尊大神。
按照他們寫好的劇本,我會被火龍的突然崛起打一個措手不及,而在接下來的時間,火龍將會聯合一眾親洪派老大,對我進行真正意義上的彈劾。
不過很可惜,他們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我出手比他們更快,更狠,直接就在當殺了過去,措手不及的是火龍和幕後的彪叔。
“咳……咳!”
火龍吐出一口老血,“狂少,這一切都是彪叔指使我乾的,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翹著二郎腿,深吸了口煙,“想讓我放了你,沒問題,不過我有個條件。”
火龍重重點頭,甩了滿地的血,“你……我什麼都答應你。”
“投入我門下,反彪叔。”
火龍一愣,驚呼起來,“什麼……反,反彪叔?”
我獰笑,“怎麼,不敢?那你就給老子去死。”
火龍臉上都是血,也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隱隱瞧見他有些抽搐,“你是鬥不過彪叔的……”
我甩了甩手指,“鬥不鬥的過,不需要你『操』心,你只願不願意。”不等火龍開口,黑虎已經從旁邊遞給我了一柄匕首。
為了營造出恐怖的氣氛,屋內的燈泡瓦數很低,顯得昏暗陰沉,不過就算如此,被燈光一打,刀刃上還是閃過一抹攝人心魄的寒光。
火龍使勁嚥了口吐沫,惡狠狠點頭:“死道友不死貧道…我還年輕,我不想這麼早死!狂少!我願意跟你混!”
我大笑:“好!識時務者為俊傑!黑虎,帶火龍去洗漱,包紮傷口。”
黑虎點點頭,默然無聲的將火龍扶起,走出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