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嘴裡塞了塊黑『毛』豬五花,“還不錯,挺識大體的,是我喜歡的型別。”
“那咱們要不要唱個英雄救美的戲碼?嘿嘿嘿嘿。”把頭笑的很賤。
我搖搖頭,“算了,現在沒什麼心情,等再搞定幾張選票再。”
競選堂主是頭等大事。
剩下的選票我真不知道去哪弄,很頭疼。
吃飯其實用不了多長時間,撐死了一個時,可要是喝上酒那就不一定了。
我們十五個人,從五點多一直喝到快十二點才結束。
除了我和極個別幾個酒量特別變態的,其他人基本都喝高了,有個把頭紅著眼珠子跟我,老大,其實我心裡一直有個疙瘩,我以前被人欺負過,我想找他報仇。
我問他啥時候的事,要報仇還不簡單,隨便找幾個人弄他。把頭忿忿道:“要是我沒記錯,應該是學三年級的時候……”
然後……這把頭就被我一腳踹飛。
媽的神經病!八百年前的事還拿出來。
吃飽喝足,我們離了歪斜的往外走。
“要不要幫你們叫代駕?你們這樣……不能開車了吧?”梅姐迎上來。
我朝她擺擺手,大著舌頭:“不…不用,我已經叫了人過來。嗯,喝車…不開酒,開…酒不喝車的道理我們懂,安全第一嘛。”
梅姐噗嗤一樂,“好好好,你們懂就行,歡迎下次再來。下次來別趕著飯點,那樣我就能陪你們好好喝幾杯了。”
一夜無話。
第二早上,七點半,我被一條微信吵醒了,又是三班微信群,這是一條長文。
我『迷』『迷』糊糊點開看了眼,然後就愣住了。
徐曉嬌的屍體找到了,她被人勒死在一個遠離市區的涵洞裡,身上的錢包,手機沒了,但屍體的衣服完整,警方初步判斷為劫財殺人。
群裡的同學都默默的發出了蠟燭的表情為她默哀。
“兇手找到沒有?”我問。
“沒迎…那個路段是新開發的,還沒有裝監控。”陳晨嘆了口氣。
都黑社會狠,要我這群變態殺人狂才是真狠,你你劫財就劫財,幹什麼殺人?哪怕你精蟲上腦順便劫個『色』呢?至少留人家姑娘一條命啊!她才十六歲!花樣年華!
我正思索著,電話響了,是司徒冬夏打來的,儘管相隔千里我還是能感受到電話那頭的悲痛。
我還能怎麼辦,安慰吧。
“夏夏,節哀順變……我一定會把兇手抓到!”
我跟徐曉嬌並不熟,但她畢竟是我的同班同學,絕不能讓她白死!
“過幾要給徐曉嬌舉行葬禮,你回來嗎?”
我點點頭,“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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