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後來我見著李初然,無意中他提及了小美人,說前些日子,她去寺廟禮佛,中途下了場大雨,回來坐馬車時,和車伕婢女三個人,一同陷進了水坑裡,出來的時候,她的胳膊被馬車的斷木刺傷,傷口很深,大夫預測,恐怕會在手上,留下疤痕。只是誰都想不到是,小美人的傷口不僅好的異常快速,便連一絲疤痕,都沒有留下。”
五王容安搖晃著酒瓶,靜靜的看著她。
百里連兒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道,“我不知,你那麼大的傷口,是不是你自己狠心弄傷的,但我知道,小美人的傷,是你治好的。你說你壞罷,傷過她罷,我的確是不清楚。但你對她的好,我卻是看在眼裡的。別把這些事情,憋在心裡,該告訴的,要告訴,否則,她怎麼知道,你為她做過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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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盯著她,低沉而略帶玩笑的道,“初然老說你心思深沉,聰慧過人,看來此話不假。”
他像是很隨意的看了看手中的酒瓶子,“但你要知道,初然和她不一樣,初然對你並非完全厭惡。可她,卻是真真切切的,討厭著本王。”
也許,她已經是恨不得他,早點死,早點遭報應了……
……
…………
時光一晃半個月。
臨近春末夏初,天氣宜人。
李婧兒在經歷過無數次的失敗之後,終是能很好的駕馭烈馬。
在賽馬的道路上,走的越來越遠。
但名氣一出,就容易招惹他人注意。
靈兒給李婧兒取了封信來。
是她們留在客棧的自己人給的,說是李婧兒平日裡賽馬的那些人,想要在三日後與她展開一場賽馬比賽。
對方說了,若是他輸了,他就給李婧兒叩三個響頭,還給她白銀千兩。
但若是李婧兒輸了,就得承認自己是娘娘腔,還得去街上找一個粗莽大漢表示愛意。
李婧兒開啟信封。
展開信件掃了一眼,這信上盡是挑釁之詞,她看了眉頭直皺,隨即冷冷的扯開了唇。
靈兒不敢暴露自己識字的本事,只能壓著心底的情緒,問,“小姐,信上說了什麼啊?”
“有人想要挑事。”李婧兒的聲線懶懶洋洋的。
“就是平日那群一直看我不順眼的小兔崽子們,想約我出去比一場賽事。”
賽馬,這是一種興趣,同時也可以是一種吃飯的東西。
就像是下棋,就像是跳舞。
之於李婧兒來說,便算是日常娛樂,是興趣,但她畢竟是男扮女裝,身子嬌小,如今卻能將馭馬之術融會貫通,很是不易。
一旦成功不能讓人心服口服,那就容易,招來是非。
更是容易,挑起戰爭。
靈兒皺了皺眉道,“小姐,他們這是沒事找事做,我們別理他。”
“這可行不通啊,道上的規矩,有人下了戰書不應,那麼不應的那一方,就視為退出這個圈子。”
李婧兒的手指勾了勾潑墨般細長的髮絲,臉上的笑容愈發的嬌豔燦爛。
“你看看你家小姐我,像是要退出這個圈子的人麼?”
靈兒有些著急,“可是小姐,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李婧兒才不會理會對方,究竟是善還是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