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姐姐的問題。你這麼忙,不用特地抽空去參加家長會,反正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要是去了,被人認出來又會圍著你說奉承話。”景川抬頭,有理有據,“你也不喜歡那樣。”
“但這可是你的家長會。”宮如意嘆了口氣,她托腮出神地看著景川,“我想在家長會上當面聽班主任誇獎我弟弟有多優秀多出色啊。”
景川:“……”這恐怕是等不到了。
明明知道他每天在學校做了什麼的宮如意怎麼說得出這種期待來?就他這逃課率,沒被髮退學警告就已經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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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擔心宮如意怪罪,三天兩頭打電話到宮家請罪說自己沒管好其他學生,這事兒景川還是提前回家時偷聽到的。
接了電話的宮如意根本是另外一個人,冷漠又高高在上,接電話的語氣都是女王般的居高臨下,景川從頭聽到尾,立刻就明白為什麼那位地中海的校長會這麼害怕宮如意了。
任誰的前途和命脈被握在個軟硬不吃的人手裡,都會這麼戰戰兢兢的。
可偏偏就是這麼個在外人眼裡殺伐果決、不像個女人的宮如意,在景川面前是個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善解人意好姐姐。
……這戲演得可真好啊。
等到了溫室的時候,孫冕以外的三人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嘆息。
宮家的花房是花了大工夫的,有三層樓那麼高,佔地上千個平方,用特製的玻璃製成,能自動調節室內溫度溼度,還能在需要的時候折射掉一部分的陽光避免花草暴曬致死。
各個品種的花卉幾乎都能其中找到一些,融洽地分割槽域分開種植,色彩都經過精心配比和安排。
光是僱來打理這座花房的園丁就是個足足四十多人的團隊,其中還不乏各種植物園林學的高材生。
孫冕一馬當先小跑進了溫室裡,沒一打眼看見宮如意和景川,為難地抓了抓頭髮:花房是挺好看的,可裡面全是植物,想找人就有些麻煩。
總不能在裡面大喊大叫吧?如意姐會生氣的。
“誒,那裡好像有人。”韓果果輕聲說道,“你們有沒有聽見誰說話的聲音?”
幾人聚精會神地聽了幾秒鐘,紛紛點頭認同。
孫冕打了個頭就往那邊去了,走了幾十米,聲音越來越清晰,他已經辨認出那是宮如意的嗓音。確切地來說,是宮如意對身邊親近的人說話時才有的溫軟嗓音。
孫冕心裡有點五味陳雜,腳下的步子也慢了兩分。
他身旁的同學可沒慢下來,一不小心就超了過去,眼前豁然開朗的瞬間,他們就看見了一張藤編的懸空吊床。
景川仰天躺在吊床上,後腦勺枕在一個女人的腿上,她手裡舉著一本書,輕聲地給他念著字裡行間的內容。她的視線專注地停留在書頁上,可她腿上的少年卻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的臉,似乎根本沒聽進去。
韓果果也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她鼻子一酸,眼淚悄無聲息地就從眼眶裡衝了出來,一點預兆也沒有。
另外兩名同學倒是沒想這麼多,就是一時之間都覺得眼前這靜謐畫面不該被打破,可想停下來的時候也來不及了,吊床邊上坐著的大美女已經把書合了起來。
“不念了?”景川下意識地問。
“你又沒在聽。”宮如意笑了起來,她又探了探少年的額頭,“嗯,吃過藥燒退了不少,起來吧,你同學來看你了。”
景川眉一皺,往旁邊轉過頭才對上了四張表情各異的臉。他對其他三人視若無睹,矛頭直指孫冕,“你為什麼帶人過來?”
“老班讓我給你送今天上課的講義還有作業。”孫冕翻了翻白眼,毫不客氣地回懟,“我特地跑一趟還不夠你說句謝謝的?”
景川撐著吊床坐了起來,眉眼之間一瞬又變得冷漠排斥,“我沒興趣看,你本來就不用送過來。”
“我來又不是為了見你。”孫冕氣他,“如意姐,好久不見了,我好想你啊!”
宮如意嗯了一聲,輕輕捶著自己的腿,“來得正好,我有事要問你。”
“問我?”孫冕一愣,頓時腦海中跑起馬燈來。
他幹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都要宮如意親自出馬來盤問了?
韓果果這會兒才剛剛背過身擦乾眼淚,她轉過頭來禮貌地向宮如意問好,“您好,我是景川的同學,我叫韓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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