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
孫良叫了一聲，兩隻鋒利的爪子立刻掛在了李仁昌的頭上，隨著李仁昌的左相顫抖，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他的肩膀一直在顫抖，孫良揮了揮手，讓小黑飛到了別處，他被李仁昌給舉起來了。“現在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吧？”
孫亮的眼睛裡充滿了兩道可怕的寒光。那是仇恨。李仁昌緩緩點頭。孫良低聲說“那天是誰對我父親做的？”
“你知道你的來歷嗎？”
李仁昌看上去很驚訝。孫良咧嘴一笑，不置可否。李仁昌皺著眉說，“怪不得你在追我。你知道，既然是這樣，你不應該尋求報復！”
“為什麼？”
孫楊亮揚了揚眉，李仁昌冷哼道
“當我到達皇城時，你父親已經死了，這與我無關！”
“這不取決於你是否與你有任何關係。我要你告訴我是誰！”
孫良厲聲喝下，李仁昌打了個寒戰，就在那一刻，孫良爆發出的殺氣讓他四肢冰涼，彷彿瞬間掉進了冰室。
李仁昌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怪笑起來
“復仇就是死亡，孫良。以你的能力，你遠遠不是他們的對手。”
“廢話少說！”
孫良抓住了李仁昌的肩膀，這一次他沒有絲毫憐憫，只聽到“咔吧”一聲，李仁昌的臉瞬間猙獰了起來，骨頭被壓碎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張開了嘴，像擱淺在岸邊的鯉魚。
孫良慢慢鬆開手，李仁昌渾身冒汗，孫良等了幾秒鐘，眼睛火辣辣的，李仁昌不敢耽擱，只是斷斷續續地說“殺你父親是九天的命令，但不是九天，也不是我，而是你忠誠的皇帝，贏民！”
“你認為我會相信嗎？”
孫良笑了笑，把手伸到另一邊李仁昌的肩膀上。李仁昌打了一個激靈，歇斯底里地叫道，“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問郭蘭。孫長江在未央宮去世。除了溫敏，沒有人能在皇宮裡殺人！”
“咱們就假裝你說的是真的吧，皇上的帳，我會去算的，告訴我，那一年的九天，是誰啊！”
孫良點點頭，給李仁昌寫了一封信。
“我怎麼知道他們是誰？我只認識閻天軍！”
李仁昌嚇壞了，他說九天的秘密遠遠超出想象。他非常害怕孫亮的懷疑，仍然不得不繼續解釋。孫良揉了揉額頭，說道，“炎天之主？是住在你家的天駿嗎？”
“是的，是的，你見過他嗎？”
李仁昌衝到，然後驚訝地抬起頭來。
“我不僅見過他，而且他已經失蹤了。你知道，還有誰？”
孫良低調處理，但李仁昌受不了刺激。他僵住了好幾秒鐘，才在孫亮漸漸冰冷的眼中恢復了絕對的存在。
“你是說？閻天軍不見了？”
李仁昌吞了一口口水，他小心翼翼地問，生怕碰到任何禁忌，孫良笑著撇著嘴，說道，“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帶你去看，想想看，你還認識誰！”
“除了他，我真的不知道另一個天君是誰！”
李仁昌苦惱地搖了搖頭，孫良呵呵笑了兩下，從他懷裡掏出匕首，他開始在地上拔，那刺耳的金屬撞擊聲，讓李仁昌的臉頰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我只見過閻天軍，也沒見過其他的天軍，但有一個人能找到他們。”
李仁昌像抓住了一根救生索，急忙說道，孫良雙手一停，匕首就站在那裡。
“這個人是誰？”
“她是魔族中人，名叫羅素素。江湖上傳說中的千面羅剎就是她。只要你找到她，你肯定會找到其他的天君。”
李仁昌急聲說道，孫良眼角明顯抽動了幾下，素素？怎麼會聯想到羅素素，孫良疑惑的看著李仁昌，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中分辨真假，但是李仁昌一臉的恐懼，似乎已經被嚇壞了，不喜歡說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