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和自己的隊友就陷入了人群當中。
亞瑟回到擂臺中央,想著剛剛聽到其他學員的話,嘴角勾了勾。
只是單純的騎士和魔法師職業間的改變而已,他在做傭兵任務的時候見得多了,和這種人對戰起來還算輕松,要知道,全大陸的傭兵裡面還有騎士和魔法師同修的,對戰的時候突然從法杖裡面抽出一把劍來,嚇了亞瑟一跳,差點就命喪在劍刃下。
除此之外,他還遇到過什麼純靠□□力量來戰鬥的魔法師啊,什麼偽裝成風屬性的土屬性騎士啊,什麼只依靠幹擾類魔法,從不正面戰鬥的刺客型的騎士啊,還有契約兩只低階魔獸,然後依靠它們的繁殖力,指揮著一大群魔獸的召喚型魔法師啊……
和這些各種各樣的戰鬥方法比起來,只是職業互換在亞瑟看來也過於小兒科了。
看著眾學員臉上震驚的表情,見多太多非大陸主流的奇葩人的亞瑟也有一點感嘆。
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可憐我還是可憐他們了。
很快,下一場比賽的對手也出現在擂臺上。
看著他們身上的代表魔法師的長袍,亞瑟挑了挑眉。
或許是他們覺得我沒有使用魔法是因為我的魔力不足,可以撿漏,還是說他們有信心在攻擊中護住對方,亦或者,這兩個魔法師其實是從騎士轉職來的?
但無論是哪種情況,在對戰中就能知曉明白。
倒計時一結束,亞瑟就直沖對面,一劍卡在其中一人手裡的法杖的空隙處,阻止他魔力的注入,同時抬起一條腿,像鞭子一樣打在另一個魔法師的腹部,將他砸到地面。
與此同時劍尖一挑,將法杖從它的主人手中奪取過來,利用雙腿的腿彎和手窩,將這個被奪取了武器的可憐學員給擊飛出去,順帶將躺在地上的隊友和他的法杖也一起扔下擂臺。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讓眾學員大飽眼福。
不過,對比起發出贊嘆的低年級學員,和亞瑟一同畢業的學員則是臉色鐵青。
他們沒有想到就算左手不能動,但亞瑟也能憑借雙腿輕松獲得勝利。
“怎麼會這樣?”
“看來只能用那一招了。”
“就算被說卑鄙,但為了勝利,被說幾句也無關緊要。”
“排名前面的大佬什麼時候出現啊,我不想在看亞瑟虐菜了。”
“現在怎麼辦,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主要就是看是我們自己主動上去捱打,還是說被抽中名字,被動上去捱打的區別。”
“老媽怎麼不早一年生我呢,這樣畢業的時候就遇不上亞瑟了。”
“對啊,要不是今年畢業的學員的名字會被放進水晶球裡強制點名對戰,你看現在學院裡還剩多少學員。”
無論學員怎麼想的,亞瑟的對戰還是要繼續,他看著獨自上臺的學員,眯了眯眼睛。
這就是他們想出來的,會被其他人稱為“卑鄙”的計謀?單人上臺?車輪戰嗎?如果真是這樣,說是卑鄙的事情倒也算不上,畢竟對付擂臺賽最好的方法就是車輪戰嘛,從這名學員開始算起,之後上場的單人戰,應該都是來消耗我的……
在思緒流轉間,倒計時結束了,和亞瑟想的一樣,面對他的進攻,這名學員能躲則躲,不能多的就耗費大量的魔力抵抗下來,而他一有機會則是釋放出威力高,範圍大的魔法,明擺著表示“就算我傷不到你亞瑟,但至少也要讓你消耗魔力”。
站在擂臺的另一邊,亞瑟將曙光女神收進劍鞘,既然他們抱著消耗自己的打算,那自己也沒有必要去攻擊對面了,反正只要對面魔力耗盡,贏的還會是自己……
亞瑟彎了彎嘴角,除了體內的三顆晶核之外,自己還有曙光女神可以幫助自己恢複魔力……打車輪戰的話輸的人還不知道是誰呢……
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本應該熱血激烈的對戰變成了回合制攻擊和老鷹捉小雞,主要是對方攻擊,而亞瑟進行簡單的抵抗,到後期,學員的魔力耗盡,就會想方設法的躲避亞瑟,避免自己被扔下擂臺,但這種做法通常在“光痕”面前行不通。
“好家夥,我是在看什麼小朋友的遊戲嗎?”
“不,你錯了,小朋友之間的遊戲都比這個激烈。”
“不,你錯了,小朋友可不會釋放什麼魔法攻擊。”
在這種無聊的車輪戰下,越來越多的學員離開了這處擂臺,他們自己也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呢,沒工夫看這種無聊透頂的對戰。
“五個……”
再次將對手踢下擂臺後,亞瑟看著還留在這裡的學員,心道:五個低階的,明顯是充當炮灰的學員之後,應該也要上點開胃小菜了吧。
在亞瑟的注視下,一對搭檔來到了擂臺的另一側,感受著他們身上變得濃厚的魔力波動,他點了點頭。
這才對嘛,就算是車輪戰,也沒有說讓低等級的家夥來戰鬥啊,這不叫車輪戰,這叫白送,只有旗鼓相當的人來,才叫做車輪戰。
就這樣連續幾輪,直到天色變暗,亞瑟才終於看見了車輪戰的“主菜”登上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