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陸行!”
謝靈被嗆得捂著鼻子跑了,混亂中還記得錘了他一拳。
雖然被打了,但他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還朝她勾了一下唇,笑得很欠揍,“大小姐,不是你讓我噴的麼,怎麼這麼難伺候。”
“你真的死定了,裴陸行!”
謝靈沖過去對他又抓又撓。
“不是聽你命令列事了嗎?”
裴陸行還在笑著點火,手卻遊刃有餘地接住了她,鬧騰起來的謝靈簡直又像小貓又像小狗,爪子伸出來要撓人,撓不到就開始咬人。
這次也不例外。
她兩隻手腕都被他握住以後,掙脫幾次掙不開後,明顯急了,張開嘴就要不管不顧地咬下去。
但在咬下去之前,她不知想到什麼,忽然頓了一下,像是被什麼準則條律給束縛了。
而後,她慢慢直起身,若無其事地說:“我不玩了,快點鬆手,裴小狗,你幼不幼稚?”
他輕輕挑了一下眉,彷彿有點意外。
“幼稚?”
他松開了手,好奇地問:“你居然也會嫌別人幼稚?”
“……”
謝靈手又癢了。
她深吸一口氣,忍耐下來,決定給自己找點事做,“我不跟你計較,我要去寫作業了。”
“週六就寫作業?”
一個每次都在週日晚才捨得花半個小時速成作業的人,居然會在週六說出要寫作業這樣的話。
他靠著牆,唇邊噙著一點戲謔的笑意,“你誰?”
“……”
謝靈安靜兩秒,問:“家暴哥哥一般判幾年?”
“無期,”他說,“跟我關在一起,一輩子,就你我。”
“……”
謝靈說:“你不要在這裡趁亂許願。”
“嘖。”
被戳穿後很不滿的語氣。
過了會兒。
他放寬了期限,說:“那就兩年。”
“就你我。”
“沒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