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想聽鈴音的人已經不在身邊。
她緬懷了一陣後也就扔掉了。
只是現在看來,是她自以為扔掉了。
有人沉默地注視著她,並撿了回去,很好地儲存起來。
然後重新另做了一條手鏈,在這一年生日,再次送到她面前。
謝靈慢慢抬起頭,看向他。
夜風吹動了房間內垂落的金屬蝴蝶片,折射的斑斕在他臉龐上一晃而過。
有一瞬間映亮了他的眼睛。
讓她得以看清他眼底沉默而炙熱的告白。
“你什麼時候做的?”
她聲音輕輕的。
“去年。”
他撫摸她因為剛才奔跑而淩亂的發絲,一點點捋順,柔軟的觸感在她的發絲、臉頰上劃過。
她感到有些癢。
不只是臉上。
某種更深層次的動亂。
“我不是扔了嗎?”
謝靈又說。
她低下頭,碰了碰那隻金鈴,整個鏈條已經全部更換了,只剩下金鈴還發出從前的聲響,清脆的。
“嗯,你當時放在桌上,我問你,你說扔了吧。”
“然後呢?”
“我拿回房間了。”
謝靈拉著他的衣領往下扯,親吻上他的唇角,耳語般低聲呢喃,“哥,你好過分,一直瞞著我。”
她親吻他,摟住他的脖子,緊緊地抱著他。
“嗯。”
他知道她說的不只是這條手鏈。
他抱起她,走到床邊坐下,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在喘息聲中。謝靈忽然說:“哥,我要你。”
他的親吻停了一下,抬起眼,看著她,“什麼?”
“我要你,哥哥。”
“我想要你。”
“完全屬於我。”
她說。
“我想給你烙下標記。”
那些膨脹的愛意終於戰勝無法訴說的矛盾掙紮,開始索取更多。
要突破更危險的禁忌線。
他沉默地凝望著她。
眼底有什麼無聲地燃燒。
“什麼意思?”
他再一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