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
觀魚動了動身子,在狹小的空間裡和柴峻橫待在一起,她無比自我拘束。
“餓了自己想辦法。”柴峻橫拿出手機看了看,找訊號的動作非常明顯。
觀魚心頭一緊,沒記錯的話,剛剛他說過帶了食物和水,而且,看樣子這裡沒有訊號……
瘋了吧。這是典型的富裕安逸的日子過膩了吧……
確認沒有絲毫訊號,柴峻橫就放心了。這下子誰能來打擾他們二人世界?
“對了,你剛才說你餓了,你準備怎麼解決?”柴峻橫放下手機,像要開會一樣詢問下屬某計劃方案。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事實情況是根本沒有準備食物嗎?
“忍著唄,是不是明天就回去了?”觀魚想著應該是這樣的吧……
“你哪天上班?你上班前一天再回去。”
什麼?
觀魚難以置信,一瞬間忘了又冷又餓的事情了,她甚至覺得柴峻橫不切實際到荒謬。
“怎麼可能呢?不知道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異想天開……”觀魚又習慣性站在事實的立場上批判柴峻橫,類於上次的頭髮事件。
“你應該感謝我。你以後是要往藝術的方向發展,這種類絕境的經歷說不定可以開發你的靈感。”
柴峻橫說什麼都有理,說什麼都是至高無上的教誨,他輕聲卻有力地反駁。
“不是異想天開,是冒險精神,人沒有挑戰自己的思想,那你是怎麼從什麼都不知道變成設計師的?光靠你對你姐姐的那點嫉妒心,怕是做不到吧。”
又說她嫉妒於江蘺。
觀魚微微努嘴,不想跟他爭。
“你的作品為什麼要叫‘天命’?”柴峻橫輕輕滾動喉結,微低著頭遮掩自己的緊張。
希望聽到一些和他有關的理念源頭。
他居然還要主動提起這個事情,觀魚感覺一團火氣從腳底往上躥。
“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對我?不可以找我好好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