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你能不能答應我……”
夜幕籠罩,後院只有一些射燈的光線打在玫瑰花株上。
古從樓平日裡星光無限的眼眸也變得深沉了。
“不能。”觀魚咯咯笑了,古從樓突然這麼嚴肅地講話她好不習慣。
古從樓差點內傷,氣氛和情緒一下子被這不解風情的女人破壞完了。
“你不答應也得答應。”還是這種風格,比較套她。
“答應什麼?我才不想答應什麼呢!”
“我意思是,我要代言那顆領帶夾,原版第一顆要給我。本來也是我第一次佩戴。”古從樓還是要說。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這是公司的事情。他們願意怎麼就怎麼,以後它是公司的產品,就與我無關了。”觀魚一張笑臉下是翻滾絞痛。
難道她還能幻想,讓那顆夾子成為世界上的唯一嗎?
那顆唯一,原本是為了某個人而設計的,是在那個被刪除的指環完成之後又熬夜做出來的。
“你不知道出品之前都會有一個式樣品嗎?那顆會留給設計師做原始留念,這是恆一的規矩。”古從樓認真道:“我要你把那顆給我。”
觀魚屏息。
還有這種事嗎?
她真的可以擁有式樣品嗎?
可是拿著又能怎麼樣。
即使柴峻橫沒有做那樣的事情,她也是永遠不可能把那顆夾子送給柴峻橫的。
“不行,誰也不給。那可是我人生第一個出品的紀念物,才不給你。”
觀魚搖頭,在這件事情上堅定地當一個吝嗇鬼。
古從樓移開視線,狠狠灌了一杯酒,透明的玻璃杯半掩了他眼底的失落。
“我等你心甘情願給我。”
很輕、很清的聲音一瞬而過,觀魚有一陣恍惚,她知道自己是醉了。
上一次有醉酒了經歷,她很清楚這種臨界點。
“快起來,我們把這些東西收拾了。”觀魚強拉最後一點清醒。
“好。”古從樓一個從來不幹活的人,這回特別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