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觀魚還是決定去買一個電話。
噗通一腳踏下公交站臺,她馬上退了回去。
走不掉了。
大雨給了這個城市的排水系統一個極大的考驗,積水已經漫至她小腿的高度。
她只能,縮著身子站在原地等雨小一點,腦子裡還時刻在想要是柴峻縱找不到她人會不會生氣。
她盯著艾克頓酒店的門口,實在是無法說服自己再走進去。
傾盆大雨的夜晚,柴峻橫久久沒有入睡。他沉默地拿著手機,指尖一點一點收緊又放鬆,週而復始。
電話是可以打通的,但是永遠沒人接。
放肆:你人在哪兒?
然而他什麼都沒等到。
淺眠一段時間,他醒了,
擰開觀魚的房門,明亮的燈光照透每一個角落,於觀魚不在裡面。
沒有去艾克頓,也不可能去於家。
在喬豆豆家嗎?
“喂……boss大人。”喬豆豆聳拉著眼皮,腦子裡就一個念頭,這深更半夜boss大人是不是夢遊了。
“於觀魚是不是在你那兒?”
“啊?我不知道啊?從樓大人今天晚上拍戲,我沒回家啊。”喬豆豆反應過來,緊張地說:“不會啊,她沒鑰匙啊。”
搬家的時候,觀魚把鑰匙都給了我的。
“boss大人怎麼了?她是不是又跟家裡人吵架了?”喬豆豆瞌睡瞬間沒有了,外面下雨,小魚兒能跑哪兒去?
“沒有。”柴峻橫很明顯有點煩躁。
“我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