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魚不在家,應該又去蹭課了。
柴峻橫進到她的房間。
果然,屋子裡擺著架子,上面是她畫了幾筆的草圖。
柴峻橫不以為意,一個沒有繪畫功底的人還真想做出什麼來太有難度了。
他根本就沒有對觀魚抱有太大的希望,只想著讓她乖乖在恆一待著而已。
觀魚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一下車等著她的還有長長的一段路,可是路口站著的人卻讓她以為見到鬼。
“你……”她眨了幾下眼睛,最終確認是柴峻橫沒有錯,“怎麼……”
他怎麼會在這裡。
“在想事情,圖個清靜出來走走。剛剛看到有車燈射過來,沒想到還真是你。”柴峻橫轉身,為他的出現編造了理由。
觀魚一言不發地跟在後面。說來,好久沒有這樣和柴峻橫單獨相處了。
“最近在忙什麼?”柴峻橫停下腳步,等著觀魚追上去。
然而觀魚卻始終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哼……”
她聽到一聲輕笑,語氣和包含的情緒很熟悉。
“你這個人,說我偏執,你才是偏執的那個人吧。你一點都不能接受和你的自我認識有偏差的評價嗎?
如果我說你是天才,說你比於江蘺好,我們之間是不是就沒有這麼長一段時間的冷戰期了?”
他嗓音裡夾帶著溫柔,但卻說著人格分裂的話。
“或許吧。不過這些都不是那麼重要了。”觀魚也不知道。否認肯定是背離事實的。
“關係可以緩和嗎?”他問。
觀魚輕輕垂眼。
她是生過氣,但對柴峻橫的喜歡,卻是越來越濃,也沒有停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