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說我帶了嗎?”
“哦,那你拿著吧。”觀魚把毛巾給了柴峻橫,接著問他:“這裡只有兩個房間裡有床,我去睡我奶奶屋,你睡我屋行嗎?”
“好。”他面色又柔和一點,“哪一個是你的房間?”
“樓上,右邊。你早點休息,我準備一些明天早上要用的東西。你明早不用早起,我回來會叫你。”
意思是沒打算讓我跟著去祭拜?
柴峻橫聽明白觀魚的話了。他沒再說什麼,觀魚也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浴室很簡樸,但很乾淨,不影響使用。
柴峻橫洗完澡並沒有回房間休息,而是去了院子裡。
觀魚忙完了下來關門的時候才驚訝地發現柴峻橫穿著睡袍站在院子裡!
“還沒去休息啊?”
“等你忙完。”
“客氣了客氣了,不用管我,你應該早點睡的。”
客氣?
“一家人不客氣,只是我沒有睡那麼早的習慣,所以等你忙完,時間不會太早。”柴峻橫往屋裡走去。
觀魚不好再說什麼,只能點頭表示瞭解。
不過他說的“一家人”對觀魚來說太過震撼,但她保持著表面平靜。
她覺得還是有一點了解柴峻橫的。他時冷時熱,實在不是一個可以跟別人談溫情共熱血的人,被他陡然潑一盆冷水的時候也不少了。
柴峻橫踏進了觀魚的房間,門一關,他便可以順理成章地看到她的一些過往因素。
一張不是很寬的床,鋪的一套粉底碎花的床上用品。
他開啟白色的衣櫃門,裡面整齊擺放了她以前的衣物。也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差,由此可見,於華天夫婦也不是完全不管她。
這是什麼?
在櫃子的最右邊,他發現了幾套校服,裡面有他們曾經就讀的中學統一穿的校服!
校服都珍藏著,又是怎麼忘了“柴峻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