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金山聞聽,抱起兒子來到西耳屋,見崔西同也在大聲問兒子怎麼了,便對崔西同說:“別問了,趕緊去村醫那裡。”
二人都抱著孩子,來到了村醫家裡。
村醫用舌壓板給他們看了看嗓子,驚恐地說:“孩子不知吃了什麼?嗓子都被燒爛,聲帶也可能壞了。忒嚴重,我看不了,你們趕緊去縣醫院。”
縣醫院離著這裡十五里路,要套車,牛是老牛,車是木軲轆車,走到那裡得多半宿。
二人一合計,全村只有支書、大隊長和十一隊的生產隊長王貴蘭、社員王長鎖有腳踏車。
支書、大隊長的甭指望,一個社員借不出來。那就只好借王貴蘭和王長鎖的了。
王貴蘭和王長鎖聽說以後,都慷慨地借出。
腳踏車雖然簡單,蹬起來就能走。但不會的、從來沒騎過的,也騎不了。王貴蘭和王長鎖又自告奮勇說:“你們抱著孩子坐在後面,我們兩個馱著你們,這樣還穩當些。”
多虧了五、六十年代的腳踏車,都是加重的,結實,馱個一、二百斤不在話下。
這個時期的人都乾瘦乾瘦的,父子倆加在一起也過不去二百斤。腳踏車倒是一路順風,很快來到縣醫院。
醫生檢查以後,斥責道:“讓孩子吃什麼了,嗓子都燒爛了,聲帶也燒燬了,回沒見過你們這樣的大人!”
兩個父親也知道聲帶的重要性,一聽說燒燬了,忙問:“大夫,孩子還能說話嗎?”
醫生沒好氣地說:“先救命要緊,沒見孩子已經神志模糊了嗎?”
兩個父親嚇得六神無主,坐在重症監護室外掉起眼淚兒來。
王貴蘭和王長鎖一人看護一個,怕他們再出意外。
瞿希景和崔桂興母親則在家裡燒香磕頭,祈禱起白頭髮老奶奶來。因為天已晚,她們怕臘梅已經休息,便在家裡祈禱。
好在各家都按著白頭髮老奶奶的牌位,自從臘梅不讓到東耳屋燒香以後,家裡的牌位就成了她們的精神寄託。
臘梅在大隊部沒找見人,又見兩個耳屋都被折騰得亂七八糟,好像經過一場打鬥一樣。臘梅不放心,又趕忙來到鄭存梁家裡。
只見瞿希景直挺挺跪在白頭髮老奶奶牌位前,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做祈禱。鄭存義、鄭存格、鄭存暖都沒睡,坐在堂屋的床沿兒上,臉上的表情十分沉重。
西廂房裡也沒有鄭存梁的影子。
臘梅怕嚇著他們,又退出院落來到大門外,閃出空間通道,在大門上拍了拍門扣吊,喊道:“乾孃,我是臘梅,來看看梁哥哥。”
鄭存格聞聽忙跑去開啟大門。
“梁哥哥呢?沒在大隊部,是不是回來了啦?”臘梅著急地問。
鄭存格哭著說:“不知道怎麼了,把嗓子燒壞了,我爹弄著他去了村醫家裡,村醫看不了,又去了縣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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