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歐陽曠的手機響了。
現在給歐陽曠打電話的人很少，以前那些商業夥伴，那些朋友在一夜之間就不見了蹤影，歐陽家的產業在短短一個星期內大遭打擊，還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是誰動的手都搞不清楚，明眼人都知道歐陽家惹了不該惹的人，這種情況下誰還敢再跟歐陽家走得近？
“是李醫生的電話。”
歐陽曠接通了電話。
“你好李醫生。”
“…”
“…”
歐陽曠的神色肉眼可見地萎靡了下來，最後他說了一句：“好…我知道了李醫生。”
“爸？怎麼了？是媽她…”
看到歐陽曠的表情，歐陽青青就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心裡更是冒出了那個想法…
歐陽曠閉上眼，長吐了一口氣，道：
“李醫生說…青楠的病又發作了…這一次比以往更加劇烈，李醫生甚至不得已把青楠綁在病床上…”
歐陽青青用筷子夾著的壽司掉落在地上，歐陽曠的話讓她徹底破防，嬌軀微微顫抖。
“怎…怎麼會這樣…不是說…已經好了嗎？”
歐陽青青不過是個成年不久的少女。連續碰到這種打破人心理防線的事情還沒有崩潰已經算不錯了。
“真是…禍不單行啊。”
歐陽曠無奈地搖搖頭。
餐桌上的眾人沉默下來。
楚小飛事不關己地咀嚼著三明治，喝口剛榨的豆漿，從始自終都沒有吭半個字。
李青楠這事…
“胡姐，麻煩幫我拿張餐巾紙可以嗎？”楚小飛扭頭朝身後站著的女傭道。
打破沉默的話讓歐陽家的幾人都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馬上收回眼神。
“好的楚先生。”
胡姐轉身走開，不一會兒就拿過來一盒餐巾紙。
楚小飛抽出兩張擦了擦嘴，緩緩道，“這樣吧，既然你們是因為我遭災，之前我讓歐陽楠幫忙的時候也承諾了算我欠他一個人情，那我就用治好你們媽媽作為人情還上，這次的事情一筆勾銷，我也好打消自己的心理負擔。”
嗯。。雖說導致李青楠瘋狂的罪魁禍首是楚小飛，但好歹楚小飛讓她醒過來了，要沒有那一絲“惡”，李青楠能在床上躺一輩子也說不定。
試驗品是試驗品，最後不還是利大於弊嗎？
楚小飛這話立馬又讓三人把目光給移了回來。
“楚先生…青楠是腦部神經組織出了問題，患有精神疾病，要醫治好只能靠運氣…”
歐陽曠先開口，話雖是這麼說，他心裡也希望楚小飛說的是真的。
“不一定要靠運氣，有些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可以控制人的精神，修改記憶等等一些針對於精神的特殊能力，在精神方面，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專家。”楚小飛道。
擁有精神能力的異者？當然用不到，楚小飛也不認識這樣的人，只是用來當個說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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