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面情緒越來越濃郁，楚小飛當然是照單全收。
“負面情緒的質量比歐陽南的媽媽更加高，尤其是憤怒，是因為他恨我？”楚小飛不禁疑惑。
賴明就這麼掙扎了足足有一分鐘，即便是手腳被勒得出血也沒有停下。
柳雪祈眉頭輕輕皺起。
這就是楚小飛的特殊能力，讓別人發瘋嗎？這種發瘋的程度。。已經連人都不算了吧？
無形之間就能讓一個完好的人變成這般恐怖的模樣，這要是用來對付她。。或者，用來對付賴家人，那。。。
柳雪祈不敢再想下去了。
僅僅一個擁有特殊能力的人都能把社會攪得稀亂，那個勢力中又有多少這種有特殊能力的人？他們該有多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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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覆一個國家的力量！
柳雪祈本以為自己已經站在這個世界的頂峰，卻又突然覺得自己太過渺小，眼界太過狹隘，如果她樹立了這樣的敵人，那。。
“賴明的狀態，看上去。。”
柳雪祈突然想起了那天跟歐陽南的談話。
歐陽南也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說是面對一個人的時候，突然升起了要自殺的想法，並且把刀都架在了脖子上，他的母親似乎也是瘋了？從一個植物人變成了一個瘋子。
賴明也是從一個正常人變成了一個瘋子。
楚小飛和歐陽南又認識。。他們是因為什麼認識的？
柳雪祈敏銳地察覺到這其中有問題。
歐陽南沒說引起自殺傾向的原因，對於他媽瘋癲的情況也只認為是癱瘓醒來之後的後遺症。
既然歐陽南認識楚小飛，那發生在歐陽南身上的事情說不定真的和楚小飛有關係。
柳雪祈決定了，等會得打聽一下，打聽歐陽南有沒有跟楚小飛有過仇怨，如果有，那基本就是了。
又過去了一分鐘。
賴明產生負面情緒的速度也開始變慢，面孔不再那麼猙獰，身上的負面情緒差不多被楚小飛吸收了個乾淨。
“咔…”
就在這時，病房大門被推開了，一箇中年男人走進來，看見坐在床沿的兩個人，他愣了一會兒：
“柳雪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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