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
柳雪祈看著賴明，他的後果讓柳雪祈感覺非常爽快，甚至想伺機嘲諷一波。可惜現在這個包廂裡的主事人是楚小飛，柳雪祈根本不敢多說話，怕引來對方的反感。
“有錢人都這麼囂張嗎？”楚小飛問。
這種問題。。賴明想回答也回答不了啊。
“大哥，我剛剛只是。。頭腦發熱，就過過嘴癮，絕對沒有別的意思。”賴明苦著臉道。
“不重要了。”
楚小飛搖搖頭，“正好，送上門來的小白鼠，不要白不要。”
“？？？”
楚小飛這句話讓其他人都摸不著頭腦。
小白鼠？什麼意思？
沒有人問，楚小飛也沒有去解釋。
“那個人是什麼能力？是控制人的一種嗎？”楚小飛指了指牆邊上躺著的“周哥”。
“大機率是能修改記憶，在大腦中下暗示來控制人的能力，這樣的野生異者才處理會需要。”老道士道。
“噢。”
楚小飛點點頭。
想來賴明應該是打算讓這個“周哥”控制這間房裡的所有人，既然他是打著這樣的目的，楚小飛也不客氣了，正好拿賴明來做一個實驗。
上次試過把“惡”注入一個植物人的意識海，結果是醒了過來，但擁有了兩面人格，其中一面極其暴戾，簡直就是行走的負面情緒機器，能收穫巨量的情緒力量。
這究竟是巧合還是必然？
楚小飛打算再到賴明身上試一次，看看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也可能和當時歐陽南一樣，會產生自殺的傾向，那次楚小飛只輸入了極其微量的“惡”，並且是用全部的負面情緒凝聚而成的“惡”。
這一次，楚小飛只打算用憤怒，慾望，嫉妒這三種情緒能量來合成“惡”，不加雜其他悲傷等負面情緒，看看是否反應會不一樣。
“楚先生，你打算怎麼處置他？”柳雪祈問。
“放他走。”楚小飛道。
“啊？”
柳雪祈一愣。
雖然心裡不滿楚小飛這種處置結果，但是柳雪祈也不敢說什麼。
放我走？
聽到這個，面如死灰的賴明眼睛裡頓時充滿了希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