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怎麼著這個比賽你倆擱這玩的是負分制嗎?】
接下來這場比賽的走向就變得奇怪起來,準確來說這場比賽一開始已經說明瞭——這是一場影帝和中二的對決。
所以註定這場比賽會變得奇怪。
當然,入江奏多比賽還是想好好打的只不過有點惡趣味,但雪代空律這個人渾身都讓人摸不著頭腦。
比如現在——
藍發少年彷彿被網球擊中,十分刻意地空中旋轉720°,然後臉朝地摔在了地上。
當這個藍毛再次站起身時,他……的鴿子已然滿頭是血彷彿受到了痛擊。
入江奏多:……為什麼規則不能拒絕來自身穿黑色運動衫的挑戰。他早該知道的,這個帶著小嬰兒的藍毛不怎麼正常。
但是——
入江奏多眼底滿是凝重,雙手緊緊握住球拍。
所以他的動作到底是哪裡暴露了,為什麼對手彷彿已經看穿了自己所有動向。
明明最能洞察人心的人是他才對。
不論如何,他都要——
疾風掠過入江奏多,橙色發絲隨風飄揚,而網球已然在他身後。
他確實輸了一分,不是演戲而是真正的沒有看清,那顆球速快到即使是他也無法看清。
雪代空律嘴角微微上揚,手裡黑色的網球拍泛著寒光。
沒錯,他為了打出時速超過300的球,甚至還換了一個網球拍。
入江奏多抬頭,入眼的就是對手欠揍的表情。
先是深深吸了口氣,看來要認真一點才行。
這場比賽感覺打了一輩子。
總之打了很久,久到鴿子嘴角流下可疑晶瑩液體後又清醒過來,發現——
這場比賽還沒有打完。
也是,負分制嘛,無下限也很正常。
個鬼啊!
到底是什麼意志支撐這兩個人也不用什麼必殺技之類的,就是單純演戲,看誰先看透誰、誰先預判誰。
網球砸在地上的聲音清脆響亮,而這場持久的比賽也終於落下帷幕。
入江忍不住坐在地上,汗水已然浸濕了運動衫,蓬鬆的橙色小卷毛也變得濕漉漉。
握球拍的胳膊已經抬不起了,手腕一直在顫抖。
“你……的耐力也未免太……”入江奏多感覺自己已經沒力氣說話了。
這麼高強度的對打,那個藍毛竟然還遊刃有餘,真是可怕的耐力。
聞言,雪代空律藍色發絲隨風飄揚,眼底滿是滄桑。
先是點燃了棒棒糖的白色棒棒,頓時煙霧繚繞,雪代空律才緩緩開口:“啊畢竟每天活在各種地獄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