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和把人推下樓梯的人一起訓練,我可做不到。”
正當大家討論的時候,神尾神清氣爽地走進大家的視線範圍內,本來熱鬧的場面一下子變得安靜。
最可怕的事就是原本互相聊天的大家看見某些人後,不約而同選擇了閉麥,場面不僅安靜下來,他們甚至還會用那種眼神……
而神尾此刻面臨的就是這種情況,一時間有點毛骨悚然,他忍不住吞嚥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詢問:“到底怎麼了?”
瞭解清楚事情始末後,神尾感覺自己800張嘴都解釋不清楚了,正好事件的另一個當事人也出現了。
“喂!你快解釋清楚,不是我推你的吧!”神尾忍不住自證清白。
“哈?和神尾有什麼關系,都說了我是自己摔下去的。”
說完,切原赤也一臉迷茫,神尾是怎麼強勢加入這個已經過去的事情中的。
而且明明他本人都承認是自己摔下去的,為什麼大家要用那種眼神。
同樣被那種眼神盯著的神尾忍無可忍,放下一句“他一定會找到真相!”之類的話後轉身就跑。
而另一個當事人還在迷茫,所以為什麼大家會以為是神尾呢?
等聚在一起討論的其他學校人走完後,真田弦一郎叫住切原赤也,而柳蓮二也因為聽說自家後輩被人推下樓梯後姍姍來遲。
“赤也,那個人是誰?”柳蓮二緩緩開口,日美對抗賽不久後就是全國大賽,赤也不會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聞聲,切原赤也眼底閃過猶豫。
“我知道你想保護那個人,但作為前輩我們也不想你受委屈,赤也。”柳蓮二手臂虛攬住切原赤也的背,眼底滿是擔憂,還好……至少赤也沒有為此受傷。
“沒錯,那個人既然做了就要敢於承擔,我們立海大的每一員都不允許被別人欺負到如此地步也不還手。”真田弦一郎低沉的聲音響起,身形沉穩而可靠。
聞言,切原赤也忍不住擦了擦眼角忍不住跑出來的淚花,嘴唇微動,聲音像蚊子聲一樣小,緩緩吐出兩個字。
“橘杏”
*
“不動峰的橘杏,上好。”
月光照在靠在窗戶上的藍發少年,腰間的長刀泛著寒芒。
雪代空律抱臂,淡紫色的眼睛裡看不到一點情緒,聲音疏遠而清冷:
“既然選擇了動手,卻無法承擔自己的行為嗎?”
“你……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有別再糾纏我了!不然——”橘杏眼底閃過慌亂,卻依舊嘴硬不承認。
聞言,雪代空律並未多說,手機屏的亮光打在臉上,藍色的發絲垂落至耳邊,臉上也看不清表情。
“如果你們學校的神尾莫名其妙背了黑鍋你也不在意嗎?”雪代空律頓了頓,視線看向橘杏微微僵住的身影,眼神裡帶著三分淡漠四分漫不經心三分微涼。
“之前就說過了吧,我不是好人也沒有道德,更沒有跡部的好脾氣。道歉、然後走人,不要再出現在立海大視線範圍內。”
說完,雪代空律正準備來一句霸總語錄,但忽然異變突生。
雖然已經有好幾遍異變突生,但每一次的突發情況都讓雪代空律有點摸不著頭腦。
這次他好不容易帥了一次,為什麼再次異變突生!
原本雪代空律用來凹造型的那個窗戶忽然就碎成了玻璃渣渣,幾把小刀帶著不易察覺的鋼琴絲將藍發少年......的鴿子釘在了牆上。
雪代空律:......白這家夥到底幹啥事了。
白鴿:......這都是什麼事,不能讓鴿子好好睡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