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些話只是你本人的看法吧,你有沒有問過你哥哥是怎麼想的。”拉爾這個靠譜的成年女性展現了她的魅力。
“你哥哥寧願忍受疼痛也要完成比賽,切原赤也沒有因為你哥哥受傷而放水,這是對比賽、對你哥哥最大的敬意。”
雖然拉爾看似是個小嬰兒的身軀,但說出來的話那是相當有哲啊。
“她說得不錯。”橘吉平在神尾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過來,緩緩開口:“扭傷是我自己的失誤,更何況立海大切原的打法在比賽中很常見,小杏你沒必要去責怪切原。”
“可是!”橘杏還要說什麼,但看到自己哥哥不贊同的眼神,最後還是不甘心地選擇了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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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今天獲勝的好心情都沒有了誒,一會兒一起去吃拉麵吧!”丸井文太抬起胳膊攬住切原赤也的脖頸。
“話說雪代你和那個女生有什麼嗎?piyo”仁王雅治說出了大家想要八卦的心聲。
就連真田弦一郎都忍不住悄悄湊過來。
“……不,主要是和跡部吧。”雪代空律其實和橘杏沒有直接過節,他只是有點討厭自說自話完全不聽別人勸的人而已。
不過剛剛應該是有過節了,可是……雪代空律撓了撓頭,他就是afia啊!為什麼承認了之後,大家都是那種眼神!
“一提到跡部,下一場是青學對戰冰帝吧。”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
“沒錯,到時候就決定到底是誰和我們進行決賽了。不過也沒差,反正立海大都會贏。”丸井文太吹出一個綠色泡泡。
“piyo咱們的王牌可不要在意那些蜚語啊。”仁王雅治攬住切原赤也右邊的肩膀,試圖安慰一下自家獨苗。
但被維護得很好的切原赤也並沒有受到打擊,反而興致勃勃,左手握拳砸在右手掌心,大聲喊道:
“我也要學雪代前輩被揭穿身份也淡然的態度!!啊好痛,幹嘛打我仁王前輩!”
仁王雅治懊惱了一瞬,他竟然覺得赤也一路沉思是因為傷心了,結果……
“不過這很奇怪啊,明明赤也沒有惡魔化、也沒有故意攻擊別人的身體,為什麼那個橘杏一口咬定是赤也的錯呢?”一直沉默的桑原竟然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
……
【生活中總會出現這樣的人】白鴿一臉滄桑,像是經歷了什麼苦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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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鳥雀嘰嘰喳喳,沒有雲豆的歌聲但有白的歌聲。
再次起了個大早只為觀看跡部比賽的雪代空律打了個哈欠。
他其實也不是很想看跡部的比賽,但這是巴吉爾的請求啊!
【其實阿白我也不是很想當氛圍組,但這是巴吉爾的請求啊】
所以——
“勝者是冰帝!勝者是跡部!”
響指聲清脆而明亮,跡部景吾一手摸過自己眼角的淚痣,另一手高高拋起外套,聲線張揚而華麗:
“勝者就是本大爺!”
莫名其妙的圓舞曲奏樂聲響起,滿天玫瑰花瓣雨飄落在跡部景吾身邊。
對比一下,感覺青學手冢周圍怪單調的。
沒有花裡胡哨的音樂、也沒有莫名其妙的花瓣。
“怎麼感覺在排場這一方面手冢有點……”大石對比了一下,感覺手冢和跡部都不在一個圖層了,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他也要購置一些花瓣!
“不過,跡部的玫瑰雨好像沒有實體呢,真有趣。”不二週助手指剛一觸碰花瓣,花瓣就化作點點星光。
決定著青學和冰帝到底是誰能進入決賽的比賽伴隨著裁判聲音落下,也隨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