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原著這段劇情對於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參考價值了。
沈霜看著戒律堂內的畫面陷入沉默。
昨天還囂張跋扈讓男主擦靴子的五個人,四個都成了涼透的屍體,只剩一個重傷的弟子,原著中還有氣力咒罵男主,現在進氣少出氣多地躺在地上。
罪魁禍首則唯唯諾諾地跪在地面,滿臉無辜。
“越塵疏,聽聞你昨日被這五人欺淩?”坐在戒律堂中間的長老須發皆白,語氣不善地詢問,“可是你心懷芥蒂,暗害你這五位師兄。”
“弟子當真不知道這幾位師兄為何會變成魔族,長老,幾位師兄雖然有時對我語氣重些,但生活處處也對我頗多關照,我一直心懷感激,怎麼可能暗害師兄呢。”
“更何況,”他伸出自己靈氣波動微弱的手掌,神色黯淡,“我只是外門最弱的灑掃弟子罷了,怎麼可能與魔族勾連。”
聽到這話,躺在地上的重傷弟子像是案板上的魚一般拼命掙紮,瘋狂嚎叫,“長老!他說謊!只可能是他——”
他情緒激動到差點暈厥,還是有人餵了顆丹藥才緩上氣來。
場面一度混亂不已。
嘆了口氣,沈霜走進內室,向主位上的長老們簡單行了個禮,“各位長老,不知喚我前來所為何事?”
幾個長老見到是她,面色和緩下來,將昨天的大致經過與她說了一遍,道:
“根據外門的弟子描述,你跟這個越塵疏是這五位弟子最後遇見的人。在這五人來戒律堂的路上,被魔氣操控,自相殘殺。”
“事關宗門內有無魔族的大事,所以才叫你過來。”
“嘖嘖嘖,大師姐就是不一般。”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一個大機率勾結魔族的人,還能受到長老們如此禮待,真是羨煞旁人啊。”
說話的人名為竺光霖,是白鶴峰峰主的次子,身著一件由白孔雀翎的製成的衣袍,語氣嘲諷。
“大師姐,聽說你昨日突破金丹二階,進步如此神速,不會是靠著魔族上供的魔晶吧?”
“死孔雀,閉上你那臭嘴,嫉妒我師姐就直說!”師妹宋竹月立刻幫她回擊。
“嫉妒?嫉妒什麼?”
竺光霖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大師姐,聽聞你昨日可是為了維護這個小白臉,讓這五人來戒律堂受五十戒鞭,他們在來的路上,可沒有任何人看到發生了什麼。”
他挑了挑眉,“早聽聞修仙界有些人會將看不順眼的人送給魔族,以交換魔晶幫助修煉之事,您又突破的這麼巧,真是……很難讓人不聯想呢。”
“你瞎說什麼!”聽到竺光霖這麼說她,宋竹月臉都氣紅了。
越塵疏麵皮上也浮起一抹薄紅,“竺師兄你不要亂說,大師姐只是依門規行事。”
沈霜懶得搭理這等跳梁小醜,竺光霖嫉妒她的水平不是一日兩日了。
“要是你把聯想的時間花一半在修煉上,也說不出這麼讓你兄長父親蒙羞的話。”
戳到竺光霖痛點,他瞬間面紅耳赤,只冷哼一聲,揮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