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怎麼辦?打胎還來得及嗎?“製片人感覺頭有些疼。
時言夏搖了搖頭,說道:“如果現在打胎,只能一屍兩命,她和肚子裡的孩子已經融為一體了,而且她現在佔據著肚子。”
“一旦流掉她,她會把你老婆的命一併取了,到時你老婆死了,她沒準趁機將你老婆給吸乾,將身體佔據了。“時言夏搖了搖頭。
她越淡定,製片人越急。
“那怎麼辦?孩子我是不想要了,但你能不能幫我保住我老婆?你要什麼我都願意,我全部的身家,我所有的資產。“製片人心疼的說道。
他是白手起家,沒什麼雄厚的背景,老婆是一路陪著他走過來的,在他創業暴富的路上,他老婆不惜變賣了房子,還與孃家斷了聯絡,拿著全身家產投在他的身上。
如今兩人終於過上好日子,並且擁有自己的孩子,現在卻告訴他,老婆有可能不保。
此刻,製片人感覺天都要塌了。
“有資產沒什麼關係,沈連初身體太虛弱,想要急著尋找寄體。“時言夏說道。
白暖暖默默的往前走兩步,盯著孕婦的肚子,輕聲問道:“所以,沈連初在肚子裡,想要吸取她的能量,最後把孩子吸乾了,甚至還想搶她的身體?“
“她以前也沒這麼厲害的啊。“白暖暖說道。
之前的沈連初,就是個白蓮花,將男人玩弄在鼓掌中,除了利用情符,讓男人對她死心塌地外,並沒有其他的手段。
現在聽到她在孕婦的肚子裡,白暖暖感覺天塌了。
沈連初要是變強了,那麼死的人恐怕會更多。
“她應該是想要和秦佳麗合體,沒想到我們進了秦宅,導致時空發生了變化,秦佳麗與她合體之前走了。“
“沈連初找不著適合合體的人,而她肚子裡孩子之前被夭折的肚兒附體過,雖然說後面驅除了,但上面殘留著的陰氣還在。“
“加上醫院內,我給冷之墨的符有效,她不敢冒然去醫院找新生兒,所以她便成了沈連初的目標。“
“如果製片人沒發現異樣,那麼三天內,嫂子必定會被她吸乾。“時言夏說道。
孕婦坐在沙發上,被製片人緊緊抱著,她雖昏迷,但嘴裡還是在不斷呢喃著說:“痛,好痛,孩子,我的孩子。“
聽到她低聲呢喃,製片人難過得別過頭去。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知道老婆多想要一個孩子,也多看重現在肚子裡這個孩子。
承受了很大的痛苦,才換來了這胎。
“有沒辦法?“製片人絕望的問道。
如果能用錢解決的問題,或許他還能動動手,但與玄學沾邊的事情,他是無能為力,如果時言夏沒辦法,那麼就真的沒辦法了。
“我剛用血把她封印在裡面了,暫時將她定住,短時間內她沒辦法在肚子裡作妖,不過我得想個辦法在她解封之前把她弄出來。”
“只是肚子裡這個孩子,能否保住就不一定了,現在肚子與孕婦都受到了刺激,加上母體這麼虛弱,隨時都有可能流產。“時言夏實話實說。
她不是萬能的。
而且原本懷孕用的這手段,也不是那麼光明正大。
所以,孩子能否保住,都看胎兒與孕婦是否真有緣份,如果沒有緣份,強行保住以後也會被重病纏身,最後還是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