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言夏說完後,她反手一甩,將前面的黑氣斷掉。
像是將這裡切割成兩個世界一樣,原本被壓迫得有些喘不上氣,如今世界彷彿恢復了一樣,黃警官明顯感覺到危險解除了。
保鏢欲要往裡面衝,卻被黃警官拉住。
“你進去沒用,既然你一直聽命於時家,那麼也許時言夏的決定才是最正確的,與其把命搭進去,還不如助她一臂之力。“
“現在整個帝都,甚至世界都陷進了危險中。“
“帝都的豪門被人牽制住了,很多的風水被改變,就意味著有人暗中操控著一切,如果再不及時切割,有可能大家都會死。”
“這些人利用豪門人的權勢,不斷擴大他們的勢力,有可能在暗中埋著更多的危險。”
“所謂的危險有可能就像定時炸彈,隨時都會被點燃,之前我追查過很多的案件,都是人為的,而且全都是衝著我們國家的人而來。”
“死了多少警察,死了多少無辜的人民,現在他們甚至將手伸向了未成年的少女身上,想要取她們身上的處血來做引子。”
“我們不能再義氣用事了,跟我回戰家找老爺子。”黃警官很是冷靜。
他畢竟是位警察,也處理過很多案件,他的頭腦比普通人更清醒。
從時言夏說的話中,他就判斷出她要做什麼。
現在他似乎才明白為什麼從一開始,時言夏就要拉他入局,如果局勢真的亂了,要死人,甚至有死傷,那麼警察便派上用場了。
“是。”保鏢只猶豫了一秒。
他知道黃警官說得對,原本他應該聽命於時宴楠,要把時言夏帶回去。
但如今時言夏說的話,對他來說就是聖旨。
他雖是個保鏢,但一直跟在時宴楠的身邊,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少主真的死在這,他想救自己的少主,那麼聽時言夏的沒錯。
“走。“黃警官說道。
他把保鏢推進車內,自己則跳到駕駛位上,開著車朝著戰宅的方向揚長而去。
黑夜如墨,像要把大地吞噬掉一樣。
時楠宴邁著沉重的腳步,與戰景凜並肩朝裡面走去,巷子內很安靜,裡面陰風陣陣,不斷朝外面吹來,像要將人強行刮掉一層皮似的。
“她的身體早就腐爛了,而且她全身上下,都是用紙做的,身體內藏著兩個靈魂,一個為男,一個為女。“戰景凜說道。
“她似乎離不開這個宅子,但院內卻有一個池子。“戰景凜繼續說道。
時楠宴站在門外,看著這個糕點鋪,裡面隱約傳來慘叫聲。
他抬頭看著牌匾一眼,隱約還聞到血腥味不斷傳來,滲和著一些無法言說的惡臭味。
“這裡賣的糕點,是為了吸引成年的女人,每個來這裡購買糕點的女人,拿到糕點後,實則卻把自己的靈魂與她交換掉了。“
“這也是為什麼她會成為不死人的原因,不死人是要吸取人的靈魂或是身上的陽氣為生,這些年來過裡的人女人,都像上癮了一樣。“
“不是糕點好吃,而是身上的陽氣或是某些靈魂被留在這,下意識被吸引了過來,就好像吸DU一樣,上癮了,下意識就想來。“時宴楠解釋著說道。
戰景凜聽著,他腦海浮現出自己與時言夏在床側時,聽到那具身體內男女的聲音在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