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暖聽著,立刻拿過根牙籤叼在嘴邊,拍桌而起,說道:“沈家就那幾個玩意,還想翻出什麼風浪來不及?”
一些貪婪又自私的玩意,她真瞧不起。
“確實還真能翻出風浪。”時言夏說道。
她從未輕看過沈家任何人,不管是沈明,沈青紅,或是其他幾位。
“什麼意思?”白暖暖聽到她這樣說,立刻縮了下脖子。
能讓時言夏這樣說的人物,必定是真能幹出大事的。
“沈青紅昨天就去警察局鬧,想要把沈連初的屍體認領回去,沈連初死之前還想殺她,你認為她會這麼好心要讓沈連初入土為安嗎?”時言夏丟擲這個疑惑。
其他人立刻搖頭。
“她要沈連初的屍體做什麼?拿回家剁瞭解恨?”鄭嬌一臉問號的說道。
這種舉動,確實讓人頭疼。
“也許她是想要從沈連初的身上得到點什麼,別忘了沈連初之前的情符,是控制人心的一把好手,拿到情符根源的東西,也許真讓她逆天改命。”時言夏提醒著。
聽到情符,大家心都往下沉。
這東西聽著就令人毛骨悚然,說不慌都是假的。
“那今晚沈明故意恐嚇我們,叫沈連初的名字,是為了讓我們亂起來嗎?那沈明要做什麼?”顧於白丟擲自己內心的疑惑。
其他人也點了點頭。
時言夏卻站了起來,說道:“不管他想做什麼,現在我們該走了。”
“去哪?”白暖暖連忙屁顛屁顛的追了上去。
時言夏笑而不語,少將軍則拉住鄭嬌,對她說道:“晚上跟緊我。”
“去哪?”鄭嬌一臉好奇。
少將軍卻一臉嚴肅,那眉眼間全都是戾氣,沉聲說道:“挖墳。”
“靠,挖誰的?”張風有些錯愕。
少將軍深看他一眼,說道:“挖你祖宗的。”
“?”張風愣住。
他站在原地,一頭霧水的摸著自己的脖頸,轉頭對著顧於白說道:“他這是在罵我嗎?我也沒得罪過他啊。”
顧於白沒作聲。
他與張風並肩,看著少將軍的身影。
“這人看似冷酷,不像是會開玩笑的樣子。”顧於白說道。
少家的事,他多少還是聽說過一些,這位“少將軍”,取名“將軍”是想要一個硬一點的名字,幫他把身邊的髒東西克走,否則他早就死了。
現在看來,這“少將軍”之前,真是一個活死人,靈魂不齊導致自閉嚴重。
“去看看。”張風說道。
白暖暖和張風坐時言夏的車,顧於白找人幫自己把車開回顧家後,也鑽了上來。
少將軍和鄭嬌則獨自開著車,跟在時言夏車後面。
“去郊區嗎、“白暖暖有些興奮的問道。
隱約感覺今天必定是有好事發生,刺激又讓她有些嚮往。
“嗯。“時言夏說道。
她視力很好,哪怕晚上不戴眼鏡,也能看到很遠的地方,甚至能看得一清二楚的。
一路上時言夏開著車,抄著小路而行,甚至壓斷了一旁剛長出的雜草,少將軍也開著車跟在後面,並沒有質疑她是否開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