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笑了,靠在床頭上,側頭看著鄭嬌。
發現她和剛才秦宅外面的幾個人,像是一夥的,說話都莫名其妙,還說認識自己,如果自己不是剛從山上下來,那麼她還真信了。
看來這些人,真的太喜歡說謊了。
“對啊,你看看,我的手上有你畫的符,這符是你用血畫的。”鄭嬌急了。
她連忙攤開手,發現掌心空蕩蕩的。
那符已經被她身體吸收,根本就看不見了。
“怎麼會不見了?明明之前還在手上的。”鄭嬌傻眼了。
看到時言夏從床上走下來,她推開窗戶,鄭嬌想要上前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以為還會有那些斷手伸進來。
可讓她想不到的是,時言夏推開窗戶,發現外面陽光明媚。
陽光從窗外折射進來,灑在時言夏的身上,她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吹著窗外的輕風,回眸看著鄭嬌,說道:“你不要告訴我,前面兩人,你也認識?”
鄭嬌疑惑上前。
感覺像見鬼一樣,自己推開窗戶,外面是漆黑一片還有斷手。
怎麼時言夏推開窗戶,外面卻是白天了,而且還有陽光?
她有種老實人被欺負的錯覺,但她不敢說。
“哪兩個?“鄭嬌很是忐忑。
以為窗外是那個被綁的白袍男人和女人,沒料卻是戰景凜和張風兩人,他們站在外面看著前方,不知在說著什麼。
“我們當然認識他們,一個是戰景凜,一個是張風,你難道也不記得了?“鄭嬌連忙興奮的介紹著。
不記得自己可以,但戰景凜,她不至於也忘了吧。
“戰景凜?姓戰?“時言夏挑了挑眉。
怎麼又是姓戰,為什麼姓戰的人這麼多。
剛在秦宅外面,才聽到那些人提到姓戰的,現在這人就站在面前,敢情外面提到的人,說的就是他吧?
想到這,時言夏想都不沒想,抬腳朝外面走去。
鄭嬌見狀,也連忙追了上前。
外面輕風拂過,明媚的陽光灑落在大地上,青草被風掃過,不斷輕輕搖晃著,空氣中瀰漫著青草的氣息,花香也陣陣的送入鼻間。
“這日夜時間也太短了吧?剛才還是黑夜,現在天都亮了。“張風感覺到不可思議。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不是親眼所見,他打死都不信的。
剛剛還是黑夜,伸手不見五指,眨眼間天就亮了,而且這太陽昇起,到處陽光明媚,他都懷疑這太陽是假的。
“看來這裡日夜換調,是沒有任何規律的。“戰景凜說道。
這種規律,沒人能掌控,似乎是隨機調換的。
哪怕他做好心理準備,也依舊感覺到不可思議。
“沒有任何規律,那我們要怎麼辦?那兩人被綁了後,也沒有說什麼有用的話,我們到處也沒看到活人的蹤跡。“張風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