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啊?”時言夏摸著她的頭問道。
鄭嬌不管不顧,直接撲進了她的懷裡。
想到遇到時言夏後,發生的種種,她感覺萬般的委屈,講不清到底是現在,還是前世,她都是沒人疼沒人愛的。
但時言夏卻給予了她希望,給予了她能量。
“時言夏,我不想你這次想要做什麼,我都跟著你,如果你真的出事,我也不活了。”鄭嬌說著,越說越想哭。
時言夏低眸,看著鄭嬌哭泣的模樣。
事實上,鄭嬌比她還大上四歲。
面對著鄭嬌哭泣,時言夏也沒作聲,只是安靜的看著,直到鄭嬌發洩完情況後,才恢復了理智。
“噗,哭完了?“時言夏調侃的問道。
鄭嬌吸了吸鼻子,坐在時言夏對面,心疼的捧著她的手腕,看著血肉模糊的地方,這是那根索命繩子勒出來的痕跡。
“這傷痕是怎麼弄的?“鄭嬌問道。
時言夏也低眸,看著手腕上的傷痕。
越是傷得嚴重,越是血肉模糊,她卻越發清醒且理智。
“小傷不礙事,但這次我們進來秦宅,被強行吸進了陰界,意味著秦宅內有高手,且在我之上,或許戰景凜的母親真的沒死。“時言夏說道。
鄭嬌瞪大眼眸,她看著時言夏,再回頭看著外面。
“沒死?你的意思是說秦佳麗不是戰總的親生母親,而戰總的親媽則還在秦宅內,她沒死?但秦家不是一直都沒人進入嗎?“
“沒人進入,她怎麼生活?大家都說秦宅是座鬼屋,也沒見人進入過秦家。“鄭嬌腦海一片空白。
她感覺自己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提到戰景凜母親,第一想法就是秦佳麗。
這是公認的事實,所以無法反駁的。
“也許秦宅是一個礙眼法,戰景凜的父親以死入局,多次引我進陰界,這次秦宅內卻強行讓我們進入,我感覺也許兩者之間,必有關聯。“時言夏說道。
她的話剛落,鄭嬌則氣憤了起來。
“什麼意思?那你手上的傷,會不會也和他們有關?他們憑什麼傷害你?“鄭嬌氣壞了。
時言夏就是她心裡的神,誰都不許傷她分毫。
鄭嬌猛站起來,血糖有點低,站起來太快,兩眼不由一黑,差點摔倒。
“沒人傷害我,讓索命繩捆綁,是我心甘情願的。“時言夏見狀,連忙拉住她。
鄭嬌身體僵住,她嘴唇動了動。
有些難以相信的看著時言夏,想要罵她,卻最終還是沒再吭聲。
“既然戰景凜的父親能以身入局,我為什麼不可以?“時言夏漫不經心的說道。
她越是這樣說,鄭嬌越急。
她指著外面,說道:“外面那個穿著白袍的男人,像極了戰總,那個女人則像你,這不會是你們的前世吧?“
“不是。“時言夏連忙搖頭。
鄭嬌的話,最終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