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蕭鶴和他的二弟蕭二蕭。
只是這次,他倆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王伯。
神武閣的主廳裡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銅鶴燭臺倒在地上也無人撿起,香爐香灰撒了一片區域,帷幔綢布被人踢到一邊。
唯有端坐在虎皮座椅上的男子最為亮眼,猶如謫仙不染塵埃,
竟是他?
陸沉有一副讓人一見難忘的容顏。
蕭鶴和蕭二蕭在去往老吉縣的官道上見過一次,便深深的烙印在心底。
此時看著他一臉冷冽的表情,聯想到他殺野豬時的乾脆利索。
蕭二蕭被嚇得腿肚子打顫,險些一膝蓋給陸沉跪下。
好在旁邊還有蕭鶴及時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被他倆忽視的王伯起身過來上下打量他倆。
“蕭鶴,怎麼又是你,你倆來此做甚?”
怎麼又是你,這是蕭鶴從王大叔嘴裡聽過最多的那句話。
他趕緊拱手行禮。
“王大叔,沒想到您真在這啊!我想來找您嘮嘮嗑。
還有這位氣宇軒昂、丰神俊朗的公子,我們也想認識一下。”
王伯也是多次見識蕭鶴的糾纏不休,都被他逗樂了。
“嗯,你倆個想法還挺多,還想幹啥,不如一併說了,省得耽誤我們的功夫。”
“要是可以,我想請您二位吃飯喝茶,不知兩位可有興趣?”
蕭鶴一臉討好的笑容,說這話的時候,還探頭看向那位靜坐著的貴公子。
“不必了,這裡沒你倆啥事,你倆走吧!”
王伯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樣,又想將這兩人草草打發了事。
一直沒出聲的陸沉卻在這時發出來疑問。
“爹,他倆是誰?”
“哦,這個就是北城區三霸之一的蕭鶴,他賺什麼錢都不嫌磕磣。
咱們家的常護院就是被他扮做孝子,給順走了錢袋子。
他為了騙人,還能扮做女子....”
王伯張嘴就把蕭鶴的老底都給抖了出來。
蕭鶴聽的一頭黑線,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對王伯解釋道。
“我這不和寧虎一樣,也是為了兄弟們有口飯吃嗎?王大叔您就別再計較了。
您家護院的錢袋子我早已如數還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