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覺得五年太久,只爭朝夕吧!
王伯不確定會在清水縣停留多長時間。
而且他也想快些將柳月初帶出來,成為他得力的幫手。
小閨女身手不錯,但她得護在大閨女身邊,抽不開身。
國公夫人的孃家人到底也曾是他的舊主家,兩個閨女可以置身事外。
國公夫人既有吩咐,他不得不尋找一番。
恰好柳月初也想跟著王伯習得一身真本事。
兩人一拍即合,說幹就幹,立即就開始了地獄式的訓練。
大概柳家老小搬來這裡住,柳月初是唯一受苦受累的那個。
阿爹阿奶在前廳感慨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時候,他卻在訓練室裡與王伯伯一道揮汗如雨。
是的,王伯也陪著他一起訓練。
言傳身教可不是說說而已,王伯也感受到自己這些年缺乏訓練,身手大不如前。
練武本就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是以,王伯在教導柳月初的同時,也將自己操練起來。
待他們用力量和意志訓練了幾個時辰,徐氏的晚飯都已做好。
一共才八口人,一桌就能坐得下,眾人圍坐在一起享用著口感極佳的家常便飯。
好幾個燭臺懸掛在牆壁上,用於照明的是月紅從空間取出的蠟燭。
想著空間能無限取出前世收藏的那些東西,月紅給每個院子都放了一些。
如此一來,即便到了夜裡,餐食房裡也很是亮堂。
用過飯後,廚房裡有徐氏和小月娥燒好了熱水。
這時就看出她們這樣安排入住還是有些道理的。
柳樹林腿不方便,給他端水淨身的是徐氏。
暗香照顧懷著身孕的月紅。
小月娥年歲雖小,侍候阿奶洗臉泡腳還是不成問題。
柳月初則是將王伯當師傅一樣孝敬著。
不僅手腳麻利的幫王伯打來洗澡水,連兩人被汗水浸透換下的衣服也一併洗了。
王伯被他事無鉅細的照料著,心下自我反思,莫不是收個小子做徒兒,比帶著倆閨女更為方便...
沐浴更衣完,月紅便對暗香提到了給國公夫人回信那事。
暗香眨巴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月紅,這事她也在心裡轉悠了許久。
一直沒尋到合適的機會三個人一起坐下來商量。
“姐姐,要不咱們去找老爹一起合計合計,這信該怎麼回,或者咱們說銀錢不夠,再讓夫人寄些過來?”
月紅啞然失笑,暗香還真把國公夫人當冤大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