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國公府後,她倒是來了。
可那會國公夫人一點也不想見到這個從小疼到大的女兒。
罷了!
都說出嫁從夫,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覆水豈可收回?
就如國公夫人的大兒媳。
大兒媳嫁給大兒子已有五年,卻從未懷上子嗣。
國公夫人本還想著用幾年無所出給大兒子納一房小妾。
這次為父親辦後事時,大兒媳鞍前馬後的跪拜守靈,倒是不好開口給兒子納妾了。
還有住在府裡的表小姐司徒秀。
竟以她爹孃在安陽縣沒在京城為由,拒絕去大學士府給外公守靈。
國公夫人一氣之下,將司徒秀趕出了國公府。
聽說她帶著自己的丫鬟回了她在京城的本家。
都是一些沒有孝道的,國公夫人不禁又想起了那個贖身回家的小丫鬟。
這丫鬟雖然身份低微,但在人品上卻是勝二小姐和表小姐一籌。
“夫人,您多少吃一點吧,您看您這兩個月都瘦了好幾斤.....”
牛嬤嬤走進餐廳,看了看餐桌上沒動過筷子的飯菜,就知道夫人這是又沒有胃口了。
國公夫人抬起眼眸,一眼瞧見了牛嬤嬤手裡的書信,頓時眼睛一亮。
半月前才收到了國公爺和小兒子的家信。
小兒子在書信裡除了問候家中親人,還順帶問了那個月紅丫鬟。
並附帶了一封單獨寫給那個丫鬟的信。
那封信國公夫人沒拆開來看,只讓牛嬤嬤好生收著。
想必沉兒一直收不到那丫鬟的回信,日子久了自然也就淡了。
她只是回信告知了國公爺他們陳家被流放的訊息。
他們這麼快就收到並回信了?
“可是老爺和三少爺又來家信了?”
國公夫人站起身,不待牛嬤嬤回答,就從她手裡將信接了過來。
“鎮國公府、國公夫人親啟。”
國公夫人蹙著眉頭,這不像是國公爺和三少爺的字跡,難不成是讓別人代筆?
牛嬤嬤也不知道這信是誰寄來的,門房每日都會收到不少請帖和各種邀請函。
門子說這封信是驛站的驛郵送來的,牛嬤嬤才提前拿過來給夫人。
“夫人不如開啟看看。”
牛嬤嬤好奇的湊近一些。
國公夫人很快開啟信封,展開宣紙,是女子的筆跡。
“稟夫人,奴婢和王伯一路護送月紅姑娘,經歷了多起山匪惡霸。
好在有驚無險,目前尚在途中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