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是負責沈瑤瑤日常需求計程車兵，很巧，正好是之前分物資時多給沈瑤瑤一袋牛奶的那個人。
“季博士放心，我回去會說他的。”
季允鐸點頭：“下不為例。”
“是，那我現在去找人把這裡打掃幹淨？”
“嗯。”
走下房車，警衛員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透過季允鐸與車門形成的縫隙，看到了一雙大而漂亮的眼睛，一雙帶著驚慌與害怕的眼睛。
似乎每一次，這個女孩見到季博士都這般害怕。
警衛員不由好奇，他們之前到底發生過什麼？
一些級別低計程車兵根本無法近距離接觸到季允鐸，只聽說他下午帶了一個漂亮女人到車裡。
“原來看起來斯文清雋的季博士也會帶女人回去啊。”
幾個兵痞子圍坐在一起，中間架了一堆火，明亮熾熱的火光將他們臉上的揶揄照得格外清楚。
另一個人拿起地上的可：“可不是嘛，我也沒想到，還以為科學家都是那種無欲無求的人呢。”
可樂已經沒什麼氣了，像是在喝糖水。
“嗐，這有什麼想不到的，再是科學家，他首先是一個男人，男人嘛，總會有需求的。”
幾人哈哈笑起來：“這話說的不錯。”
“也不知道那女的是什麼天仙人物，連季博士都拜在她的裙下。”
“誒，你不是見過她，你說說，長什麼樣子？”最開始說話那人戳了戳旁邊一直沉默的男人：“想什麼呢？問你話呢。”
小王這才回過神：“啊？什麼？”
“我們問，那個女人真的有那麼漂亮嗎，連季博士都扛不住她的魅力？”
小王不自然地低下頭，小聲說：“嗯，很漂亮。”
說完，他又補充一句：“不過我覺得她和季博士不是那種關系，你們別亂說了，小心禍從口出，被人聽見傳到季博士哪裡，吃不了兜著走。”
其他幾人撇撇嘴，並不相信：“孤男寡女，不是那種關系是什麼關系。”
這時，一道女人的驚叫聲從房車那邊傳來，伴隨有男人的低吼聲和瓷器碎裂的乒鈴哐啷聲。
幾人心照不宣笑起來：“還挺激烈。”
那人瞥了瞥小王，又拍了拍他的肩：“你還是太年輕。”
沒多久，又是幾聲驚叫和哭泣。
聯想到剛才乒呤哐啷的聲音，幾人沒忍住往更不得了的地方猜：“你們說，這季博士不會有暴力傾向吧？”
“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有些人表面看起來人模狗樣斯斯文文的，背地裡動起手來比誰都狠。”
“那還真是可憐了那個女的。”
眼看對話越來越離譜，他們咳嗽一聲，趕緊打住，前面的還能說是無心之語，後面這話要是傳出去，那就真吃不了兜著走了。
然而事實是……
季允鐸捂著被玻璃杯砸到的肩膀悶哼一聲，看著地上碎得到處都是的玻璃碎片，沒忍住低吼一聲：“沈瑤瑤，你到底在鬧什麼？”
沈瑤瑤躲在角落有些顫抖，舔了舔嘴唇：“我，我不是故意的，你離我遠一點，不然我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