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
暮向戈眼神瞟向了遠處,臉色卻一本正經的,只是那微紅的耳朵還是透露了他的不自在。
他最後的記憶,還停留在他壓在龍櫻身上肆意妄為的場景,只是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也已經記不太清了。
“當然什麼都沒有發生!”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龍櫻猛的一下坐了起來,小臉漲得通紅。
又羞又惱的瞪了暮向戈一眼,龍櫻僵直了身體瞥了他一眼:“我把你打暈了。”
聽到這話,暮向戈微微鬆了口氣,鳳眸中又染了些許的失望,看著龍櫻微微搖頭。
“你這又是什麼表情?”龍櫻被他看得一激靈,忍不住抱著被子往後挪了兩步。
暮向戈見她嫌棄的舉動,忍不住皺了皺眉,定定的看著她半晌,突然幽幽道:“昨天晚上的狐狸精是真實存在的嗎?”
“嗯。你不是親身體驗了嗎?”龍櫻點了點頭,為了讓他看清楚,她還特地將狐狸精在他身上設的障眼法去掉了。
估計昨晚上經歷的一切,都讓他覺得匪夷所思吧?
想起昨晚,暮向戈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視線落在龍櫻身上許久,才終於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沉聲道:“昨晚,你都看到了吧?”
“啥?”猛地被他這麼一問,龍櫻有些反應不過來。
見暮向戈神色灰暗的瞥了一眼他的下身,龍櫻一愣,後知後覺的才反應過來。
昨晚上他的異常,她不是不知道。
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人活著,總會有些難言之隱的。
她原本是打算忽略這件事情,卻沒想到,他竟然主動來找她說了,而且看他這個樣子,怕是一醒過來就來她臥室等著了吧?
“你......替我看看。”暮向戈皺了皺眉,許久才將最後的話說完,臉色卻滿是頹然。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找上龍櫻。
只是,他找遍了各國的名醫都沒有辦法,每一次檢查,都說他一切正常,可是他就是硬不起來!
昨天晚上,還是頭一次他有了反應!
他做夢,都想和正常的男人一樣。
龍櫻瞥見他眸底的黯淡,心口有些悶悶的發疼。
驕傲如他,明明是正直年輕氣盛的年紀,這樣的隱疾怕就像是哽在心口的刺一樣讓他寢食難安吧?
一個人守著這樣的秘密,心裡該有多苦?
想起來外面傳他的那些流言蜚語,龍櫻心口的疼淡淡的泛開,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認識過暮向戈。
他有這樣的隱疾,可外面卻傳他花天酒地,閱女無數,說他風流成性,玩女人成癮。
聽到那些傳言,再想到他的隱疾,他的心中,又是什麼感想呢?
龍櫻忽然覺得外界的傳聞對他是一種巨大的傷害。
“要不......我看看?”許久,龍櫻才輕輕的說:“雖然我不通藥理,但是沒準可以知道問題所在。”
若不是真的沒有辦法,以他的性子怕是也不會來找她吧?他怕是,已經做好了在她面前放下尊嚴和所有偽裝的準備了。
聽到龍櫻說要看看,暮向戈索性放開了坐在她的對面。
既然已經決定要過來找她了,就沒必要扭扭捏捏的,反正,死馬當活馬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