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樹,我攤上大事了。
我被人劫持了!哦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我快要死了。
我叫周樹,我快要死了,喉嚨被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無法呼吸,鮮血噴湧,大腦的缺氧不斷傳來。
——我陷入黑暗。
絕望嗎?
不甘嗎?
少年,你渴望力量嗎?
你在渴望什麼?不要壓抑,解放自己的心靈吧!
模模糊糊的聲音在我心中響起,不知道是誰,很熟悉,有很陌生。
是的,我有一個願望,讓我鮮血能夠成為那些乘客踏上希望之路的引路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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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抖動。
這是我現在感受到的。
我發現自己還活著,躺在公交車冰冷的地面上。
完全不明白,我的身體流了那麼多血為什麼還沒有死。我更不明白的是,我發現我竟然能控制自己的血液了。
是的,控制血液。能讓自己的血液順著自己的心意流動,聚集,變硬。我甚至還操控著自己滲出車外的血液,在路上留下了一個“sos”的求救訊號。
我不明白我是怎樣做到的,也不明白原理。就仿腦子控制著手掌握緊,手掌就會握緊一樣。我腦子控制著血液變硬,他就會變硬。
彷彿天生就會,理所當然。
我是一個堅信科學的人,但是這十多年的科學信仰,一秒就崩塌了。
我現在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算作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人抓住切片研究。這些都不是我現在需要考慮的,我現在需要考慮的是怎麼活下來。
雖然我現在獲得了超能力,但是歹徒有槍,我不知道自己的血液變硬,能不能擋住子彈。但是我知道自己一旦被人發現不對,他們會第一時間對自己發動射擊,我並不覺得自己操控血液的速度能快過子彈。
如果敵人只有一個的話,我倒是敢一試。但是敵人很多,司機一個,前車廂兩個,後車廂兩個。
我不敢輕舉妄動,我不怕死,我只是怕毫無意義的死。靜靜的躺在冰冷筆者眼睛安靜的偽裝一具屍體,我在等待機會。
一個一擊必殺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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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樹,我攤上大事了。
誒,不對!應該說是車上那個十分精緻的女孩攤上大事了。因為她那精緻的容貌,某個歹徒起了色心。
我依舊不敢輕舉妄動,即使那個很精緻的女孩被光頭大漢拉著胳膊從座位上拉起。我知道,如果我此刻便暴露自己,不僅不能救到那個女孩,反而會將自己這唯一的希望斷絕。
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會按耐不住。因為那個女孩是他很喜歡的一個女孩,很早以前我便在學校裡默默的關注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