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下首首位的心腹思忖著開口:“會不會是那個華國男人謝先生乾的?畢竟斯爾福特最後見的人就是他……”
威爾斯煩躁地打斷他:“你胡說什麼?斯爾福特可是殺手榜排榜第十,怎麼可能是被低等的黃種人殺掉。”
那小弟也覺得不可能。
威爾斯煩躁地站起身,“豔北死了沒?”
心腹說:“沒有!”
威爾斯:“怎麼還沒死?湯姆醫生呢?”
心腹:“被斯爾福特殺了。”
威爾斯:“……”
暴躁地將椅子踢翻,“明天召開會議,我們重新選會長。”
小弟們心領神會。
這是要直接從昏迷不醒的豔北手中搶走仁義會了。
無人反對。
齊齊點頭:“是。”
坐在最末尾的黑髮華裔雙手發抖。
暗道:豔老大,你可千萬不要死啊……
單方面碾壓的會議剛結束。
趁著沒人注意,他焦急地開車離開。
在城裡轉了好幾圈,這才放心地透過一個狹窄的小巷,留下車。
又走了好幾個巷子,這才偷摸摸地爬進豔北的家。
“豔老大,不好了……”他驚慌地從庭院一路喊到正廳。
因為是豔老大的老鄉,管家並沒有阻攔。
他一衝進正廳,就跪在莊月如的身前。
“嫂子,老大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啊?什麼時候能醒啊?再不醒的話,我們就要死了啊。”
等威爾斯掌管了豔氏,查出他這個臥底是遲早的事情。
按照威爾斯那狠辣的手段,他一定會死的很慘。
他不想死啊。
莊月如捏著手帕擦眼淚,神色焦急地看著二樓主臥的方向。
“那姑娘說今天能醒的。”她說。
那姑娘?
方特懵了,“什麼姑娘?”
莊月如:“我也不是很清楚。是我女兒豔青帶回來的。”
方特整個人如墜冰窖,趕忙要衝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