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擁有銀色的靈魂。
心思純粹的孩子,能有多壞的心思。
謝沉淵:“不過……他回去,估計下次見到我,又會殺我的。”
一個沒有定性的小孩子,思想很容易被帶偏。
夏至:“那你為什麼騙他回去?”
謝沉淵搖頭:“不!我沒有騙他。再者……那裡才是他的家。”
夏至沉默,不再問。
“沉淵啊……”豔北將豔青拉到自己的身邊,順便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個坑爹女兒,笑嘻嘻地對謝沉淵說:“下午我要去仁義會一趟。你去嗎?”
“不去。”謝沉淵雙手環胸,漫不經心地向著椅子內靠去。
豔北尷尬一笑:“也是。你昨天剛剛受了傷,不適合出門。”
謝沉淵指著夏至說:“她去。”
豔北:“……”
心下忐忑。
這麼嬌弱的一個小姑娘,可別被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嚇暈了過去啊。
被夏至救好,他雖意外而震驚,但好歹還是接受了夏至醫術如神這個事實。
可那裡不是醫院,而是人間惡魔的集中地。
沒有人需要這個小姑娘去救。
暗歎一口氣。
到時候,他儘量護著這個小姑娘就是了。
卻不知,他這次的妥協,在不久的未來,救了自己一條命。
……
威爾斯怎麼都沒有想到豔北竟然被救活了,還這麼快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意外歸意外,他並不驚慌。
叼著煙,十分痞氣地說:“豔北,給你催眠,並且還給你下了毒,這樣,你都不死。你還真是命硬啊。”
豔北坐上首位,睨了他一眼。
冷笑道:“威爾斯,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倒是膨脹了不少。私自召開會議,想要坐上我的位置?嗯?”
威爾斯:“你死了,除了我,還有誰有這個資格坐你的位子?”
豔北輕笑一聲,閉上了眼。
威爾斯咧嘴露出癲狂的笑容。
“豔老大,你沉睡了接近一個月,可能還不知道現在的行情。弟兄們已經選出了新的會長,你可以退休了。”
神色忽地冷了下來,用力一招手,“豔北,今天你就把命留下吧。”
兩邊位置上的人齊齊站起身來,掏出手槍,對準豔北的頭。
豔北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大笑一聲。
“兄弟們,這仁義會永遠都是我豔北的天下。”
話音剛落,那原本對準豔北頭腦的部分手槍齊齊轉向威爾斯的方向。
這些都是誓死效忠豔北,卻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假裝投靠威爾斯的人。
方特從隊伍的最末尾跑出來,站到豔北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