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微微皺眉,十分大方地將骨頭架子給了她。
豔青:“……”
又客氣地問夏至:“夏小姐,您打算在這裡待多久?”
夏至看向謝沉淵,待見後者一臉陰沉地看著威廉,嘴角微抽。
誰又得罪他了?
謝沉淵看著威廉:“你今天不忙?”
威廉秒懂,對著夏至歉意地說:“非常抱歉,美麗的夏小姐,我現在還有事,就此告辭了。”
說完,十分紳士地離開。
只是那背影怎麼看,都有點慌亂的意味。
夏至:“……”
眯著眼問謝沉淵:“你又對威廉主廚做了什麼?”
謝沉淵趕忙表態:“天地可鑑,你在這裡,可是看的清楚,我可什麼都沒做。”
夏至:“呵!”
豔青縮著脖子,低著頭啃骨頭架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說吧。”少女吃完飯,終於將視線落在豔青的身上。
還沉浸在倆人所製造的低氣壓中的豔青沒有反應過來,“啊?”
夏至:“陸延年去哪兒了?”
豔青思索一瞬,說:“我也是無意間聽到的。陸延年和帝都姜家的人有關係,最近還在幫助姜家運送什麼鄭和下西洋的玉雕去歐洲。
對了,帝都姜家是個十分護短的人。姜寧為了陸延年去的盛京,現在死了,陸延年一定討不了好的。
陸延年最有可能被這個勢力帶走。至於夏如夢的話……
我估計也是姜家的人帶走了。依據我的推測,作為親手殺死姜寧的人,夏如夢的下場絕對好不了……”
剛說完,見夏至一臉深色。
她趕忙舉手,“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夏至看向謝沉淵,“你怎麼看。”
謝沉淵夾了一筷子西蘭花到少女的碗中,“姜家是接下來的武道大比舉辦方之一,也是裁判之一。”
夏至瞭然。
怕是和陸延年以及夏如夢的孽債只能在武道大比上解決了。
豔青左右看了看,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說:“能送我回去嗎?”
她出門帶的那幾個保鏢早就被解決掉了,若是一人回去的話,一定會被那些人逮住。
她怕死!
更怕沒救好爸爸,就死了。
謝沉淵拿著餐巾紙,溫柔地擦去黏在少女唇上的米粒,笑著說:“我還有事,你去。”
夏至點頭,對著豔青道:“走吧。”<國,豔家算不上一手遮天的大家,卻也擁有自己的勢力範圍。
不管是警方,還是黑.白.兩道,都要給幾分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