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那個地方學了那麼多延長壽命的方法,對他卻沒有一點用。
他的身體已經千瘡百孔。
就好比一個房子,根基壞了,就算將房子修的再好看,也改變不了坍塌的命運。
……
司徒夫人焦急地等在門外。
見夏至出來,焦急地問:“爸他怎麼樣了?”
她是真心擔心司徒老爺子。
現在司徒家也沒個男人,諾大的產業就靠司徒老爺子一個人支撐。
夏至微微搖頭:“沒事!睡著了,以後每週,我都會過來給外公做一下針灸,半年內,他的頭痛病就會好的。”
司徒夫人有點懷疑。
她的顧慮和司徒老爺子的一樣,可想到司徒老爺子現在對夏至言聽計從,便也沒有表現出來。
她熱情地將一個成色極好的翡翠手鐲遞到夏至的手中。
“嬌嬌,以前是我們疏忽了,沒有照顧好你。以後啊,這司徒家就是你的家,什麼時候想回來了就回來。”
“還有南南,她今晚上也不是故意針對你的。她就是小孩子的脾性,你也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
離開司徒家,夏至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快被司徒夫人的熱情淹的受不了了。
看著手中的翡翠,晶瑩剔透,是上好的冰種。
“喜歡?”男人輕聲問。
夏至搖搖頭。
她不喜歡戴首飾,不方便活動。
“這個不行,改天我送你一個更好的。”男人給她繫好安全帶。
少女低眸,看著他的眼。
碎金的眸,似銀河。
左眼角下的血痣鮮紅,似是要凝不凝的血滴。
她板著張臉,異常嚴肅道:“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一定要告訴我,我能幫你。”
男人輕笑,摸了摸她的頭,“小孩子家家的,只管好好學習,好好玩,別老說這種話,尤其是對著一個男人。”
一手從少女脖子上的白玉扣劃過。
她已經幫過他一次了啊。
夏至白了他一眼,轉頭看向車窗外。
夜色明亮,在路燈的照射下,仿若白晝。
人影攢動,熱鬧非凡。
她漫無目的地看著……
在看到某個熟悉的背影時,她猛地睜大眼。
“停車!”因激動而變了音。
謝沉淵停了車。
少女快速下車,衝進人海中。
緊緊抓住那人的肩膀。